第11章(1/3)

    我不及细想,猛力推来喜。来喜没有丝毫准备,被我一推开,很光火,大声骂:“你是不是瞎了狗,难看不我要吗?”

    我陪笑说:“来喜别生气,大姊没有办法才这样的,你想想,要是你把大姊肚大,大姊怎样向你代?年跑差在外,回来发现老婆大了肚,他会怎样想?你夫虽然怕事,但不是傻,这么大一绿帽来,明欺上脸,谁能受得了?”

    来喜哼声说:“是又怎样,难我怕他不成?”

    我说:“你当然不怕,但也不能让大姊没法差啊!”

    来喜黑着脸:“什么兴都给你搅黄了,大姊说该怎办?”

    我说:“大姊用帮你,你把那些东西全在大姊嘴里好了。”

    我握住来喜的,放嘴里,才十来,来喜便忍不住了。很多很,还有一腥臭味,我也经常吃爹的,但没有这味,我想可能是来喜年青,火气燥旺缘故吧。

    我嘴里装满臭,呛的难受,又不敢当着来喜面吐来,没有办法,唯有闭着,全咽肚里。那臭残留咙,经久不散,令人反胃难受。

    老实说,来喜的比爹,但持久耐力却相差甚远,也许与经验不足有关吧,反正没有爹得舒服。然而,令我吃惊的是,刚不到三分钟,来喜的又一次竖起来。

    来喜摁倒我,准备第二次。我死劲推开他,我已来很久,再不回去,恐怕爹会起疑。来喜看到我反抗,很恼火。我说:“来喜别这样,大姊已给你了一回,怎么还不放我走?”

    来喜说:“我现在正吊着瘾,放你回去我怎办?”

    我笑着说:“傻瓜,你难不会回去妈?大姊有的妈一样有。而且,大姊的,一份也没有,起来也没意思。再说,如果你把所有力都在我上,回去怎跟妈亲?这不是令她失望吗?”

    来喜终于被我说服,他说:“算了,正如大姊所说,人要知足。古人说的好,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既然大姊已让我尝了鲜,我又怎能再害你呢,我知,你怕那老不死怀疑,想早回去,这也是对的,你走吧!这次放过你,完全是看在大姊自小对我不薄的份上。要是换转别人,不被老玩残,休想得了这扇门。”

    来喜沫横飞,说个没完,我如获大赦,千多万谢。来喜把衣服穿上,说:“大姊放心,你有我有义,我白来喜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知,爹那老不死把你当成心肝宝贝命。其实,我也不是想把你抢过来,我只是要证明,他的女人我同样能得到。”

    我不放心的问:“你以后真的不再打扰我们?”

    来喜哈哈大笑:“大姊你当我是什么人?我白来喜是那言而无信的人吗?

    你以为你是什么,西施?貂婵?杨贵妃?老告诉你,没有你白大喜,我白来喜也不愁没。别说你那调调不比妈的好,单凭今晚,凉着给蚊咬这份罪,老就什么兴趣也没有了。”

    我歉意的说:“大姊对不起你,来喜千万别见怪。”

    来喜摆摆手:“算了,你甭歉,我白来喜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讲信用,说一不二,说过不搞你就绝不搞你。大姊放心,今晚的事,我绝不对第三个人提起,如有言,天诛地灭!”

    来喜临走前,抓住我的,狠狠扭几把,:“大姊的好大好,要不是我有妈,说不定也会迷上你,嘿嘿,爹那老不死,真有艳福,老草,他真他妈的走狗屎运。不过,大姊你别忘了提醒他,人不能得意忘形,不要惹事生非,好好珍惜自己手里的东西,甭想阻止我和妈的好事,要不然,就算我不计较,妈也未必肯放过他。”

    来喜恶模恶样,恫吓一番才走。我总算松了气,但他临走前的凶恶神令人不寒而栗,我觉心烦,不知该不该回去给爹提个醒。的阵痛令我回到现实,用手指,掏掏来,放到鼻前闻闻,臭气渲天,实在反胃难忍。

    正当我为回去不知如何向爹代犯难时,发现墙角有桶洗手用的,当也顾不上是否净,走过去,蹲着,狠狠的掏洗一遍,直至将那臭洗掉,才放心走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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