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3)

    我说:“不说就不说吧,我只想问大姊,爹有什么好?竟能令你心甘愿让他占便宜,你为什么这样笨,要是传了去,还怎嫁人?”

    大喜小声说:“我也不知为什么,只觉得跟爹在一起很舒服,很有安全。刚开始时还有些担心,经过几次之后便习惯了,到最后,每天不让爹摸上一阵反而觉得空虚难受。至于是否嫁人,那是以后的事,太遥远了,我没有想也不敢想。反正,我只知现在已经离不开爹,要是将来真的嫁不去,那就陪爹过一辈算了。”

    我问:“大姊真要为了爹不嫁人?你怎这样的贱?”

    大喜郁闷的说:“我也知自己很贱,但我实在离不开爹,每当他的大手抚摸我时,我都会有一很充实的觉,你不是当事者,不会有这受,你可能会觉得,我这样让爹全摸,很很贱,但我真的上瘾了,已到了不能自拨的地步,要我停止,还不如叫我死掉更容易。”

    我怕她不开心,解释说:“我只是随便说说,大姊不要介意。”

    大喜叹气:“本来就是丑人的事,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我看到大喜一脸忧伤,不知怎样安她,只能说:“大姊是老实人,事一定不会主动,是不是爹迫你的?”

    大喜说:“这事的确是爹主动挑起,但不是迫,事前他曾征求过我意见,是我自愿同意的。”

    我冷笑说:“想占人便宜,还征意见?实在太荒谬了。”

    大喜不满的说:“话不能这样说,这事的确是我自愿的,又怎能说爹占了便宜?”

    我问:“这事开始了多久?”

    大喜说:“快五年了。”

    我惊讶得张大嘴:“什么?快五年了?想不到大姊竟然隐瞒得这么好。”

    大喜苦笑:“好什么?最终还不是让你识破了。”

    大喜不明白我怎会识破她的秘密,不解的问:“二喜,你到底是怎样发现这秘密的?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想不到还是让你识破了,其中一定是有什么破绽来,我只是怎样想也不明白,破绽到底在哪里。”

    我笑:“大姊不用苦思冥想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破绽不破绽的,我只是觉得奇怪,大姊都快二十岁了,在这个尴尬年龄,对异,特别是父亲兄弟,应该回避甚至抗拒才是。但我从你上却什么也看不到,相反只见你跟爹的关系越来越亲密,这怎正常?

    还有就是你的变化。理说,大姊还是个少女,脯应该结实才对,但你的房却是胀开的,就象俗话说的“”,圆圆的一大饼。这现象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大姊的房接过男人的手气。但有一我却不明白,大姊的房象妇人,却象少女,翘翘,一也不堕,而且腰也不,眉又没有散开,据以上几分析,大姊应该还是女,为什么会这样?难爹没有开你?”

    大喜听得目瞪呆:“二喜你的观察力真厉害,连这些细微的小节,也逃不过你的睛。其实,我和爹虽然经常在一起,但也只限于上的表面接。爹每次都只是用我的火,从不真正那灰事。”

    我奇怪的问:“爹既然能玩你的,不,是你的房,难就没想过要你的?”

    大喜摇说:“没有,一次也没有。不是我不愿意,是爹不肯。其实他也知,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我,但爹却不尝试。有时他的撑得实在难受,就合拢我两只,变成一沟,着那不停的,直至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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