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愿不愿意(1/2)

    12、

    收拾好上的狼藉后，陈时移懊恼的告诉王小鱼，他还准备了别的东西。照他设想预定的程，本该是王小鱼穿着婚纱礼服拍几张照片后，给王小鱼上戒指，之后再吃一顿烛光晚餐，最后才是宵圆房时刻。

    可他看过王小鱼的模样后，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最后的那些全都失去意义了。

    两人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小糕还有陈时移在超市买的打折排，一边像傻一样看着彼此，脸上笑嘻嘻的。

    王小鱼咽中的，满期待的说：“现在也行啊，程重新调整一。先，再吃饭，上戒指，最后拍个照。现在吃完了，赶给我啊。”

    陈时移老老实实的从柜里掏小盒，从里面拿一个银的对戒。看着并不是什么级昂贵的款式，但两枚戒指可以合在一起，正好组成心形的图案。

    陈时移分开那两个，小心翼翼的托起王小鱼的手，把其中一个在王小鱼的无名指上，有窘迫的说：“我没那么多钱买钻戒，你……”

    王小鱼开心的打断了他，“这个就好，很适合我。不过你能上吗？”

    陈时移把另一半递给他，低了：“不行，只能在小指上。单独买两个太贵了……”他在盒里翻了，掏一细细的链，小声说，“我挂脖上可以吗？”

    王小鱼，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他已经得到了太多，足够让他到满足。

    “那我给你系上。”

    陈时移突然想起自己忘了一件事，表很纠结。

    王小鱼把戒指穿过细链，顺嘴问了句：“嗯？怎么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陈时移脸微红，睛看着地：“应该、应该有个单膝跪，还有说誓言的程吧，我都忘了。能重来不？”

    王小鱼摇摇，缩回了手：“不行，你都给我了，不能拿回去。”

    陈时移后悔不迭，不过很快想了一个补救的办法，他面朝着王小鱼，单膝地，仰着看着自己漂亮的老婆，声音轻柔的说：“那就现在吧。王小鱼，你愿不愿意……呃，不论贫穷富贵，不论顺境逆境……嗯……都我，照顾我，尊重我……永远忠贞不渝直到生命尽？”

    他并没有记清楚完整的台词，断断续续的把那段誓词念了来，还因为没有牧师公证人，把主语换成了自己。

    王小鱼有想笑，心又满满的全是柔，在他的瞬间，大滴的泪从角，顺着脸颊，滴在了他自己的，洇小片影。

    他声音带着哽咽，却依旧定：“我愿意，你呢？陈时移，你愿不愿意，永远……我？”

    “我愿意永远你、照顾你、尊重你，直到生命尽。”

    陈时移说完后，松了气，低，示意王小鱼给他上串着戒指的细链。

    王小鱼了气，抹了脸上的泪珠，给陈时移上那条细链。他手指微微发抖，许久都没能对准，但陈时移没有促他，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直到王小鱼说可以了，陈时移才站起，兴的拨了两前的小戒指：“怎么觉有像给狗带项圈。唔，也不太像，还缺条绑起来的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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