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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她跌倒在地,双目大睁着,失神地直直望着前方,似是颇受打击,以至于当她被不归带走时,丝毫不见挣扎。
“先把祭品带走,我稍后就到。”崇光也不回地吩咐,全力以赴地与蘅玫缠斗在一。
……
宋毓托起殷碎,一手附在她后背,拼命地给她输送灵力,可惜那也只是杯车薪,宋毓的灵力输送到殷碎犹如石沉大海,半回应也无。
“是,师尊。”不归心有不甘地收手,转手将藏于山石后的安小碎一把拎走。
“我答应你!我全都答应你!只要你不死!”宋毓还想继续为她输送灵力,殷宓却没有合的意思。
“嗯……我叫殷宓……以后可莫要……再唤我作……殷碎了。”殷宓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握住了宋毓的手,一双明媚的眸里,瞳孔逐渐涣散,但她仍睁大睛,死死地盯着宋毓的面容,似乎要将她的模样记在心上,刻骨里。
“殷宓!”宋毓嘶哑着嗓唤,一把握住殷宓向落的手,将它攥在手心里,泪止不住地溢眶,咙被堵住一般发不声,心里更是钝钝生疼。
一缕魂魄悄无声息地钻了蘅玫脖颈上挂着的紫阙里,在场诸人中并无人意识到这一切的发生。
“可惜什么?”宋毓忙凑过去问她,手上仍在不间断地给她输送着灵力。
“咳咳……能在临死之前,听到……你这句话,我纵是……立时死了……也……也心甘愿了。”殷碎艰难地开,说的话,语不成句。
说起来,你的泪,还是第一次为我而。
蘅玫纵是想去追赶,也因为有崇光拖延着,难以脱,一时鞭莫及,只能先应付了崇光。
“没用的……咳咳……”
傻瓜,怎么就哭了呢?
可惜,我再也瞧不见了。
“只可惜……”殷碎发一声叹息,声音低的快要听不见。
“可惜……我从未听你……唤我一声……殷宓。”殷宓断断续续地说,挣扎着翻过来面对着宋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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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就能把宋毓斩杀于此,不归还想继续动手,崇光却叫停了,“不归,你将祭品带过来,至于剩的就不要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你是我宋毓的人,我不准你有事你就不可以有事!”宋毓又了一分灵力往殷碎送去,自己的额也渗了细密的汗渍。
殷宓细致地描绘着宋毓的廓,一滴接着一滴的珠,在到她的指尖时很快又消散了。
不归也不磨蹭,提着安小碎几个纵就消失在几人面前,到了几百米开外的地方。
崇光倒是不疾不徐地与
“……这样,真好。”殷宓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宋毓的面庞,此刻的她已经看不清前的一切了,唯有碰到宋毓,她那颗即将冷却的心脏才能够受到一丝丝温。
“殷宓!”宋毓惊讶于她中断了自己给她输的灵力。
“你们放小碎!”蘅玫见安小碎落了不归手中,顿时心神失守,让崇光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