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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喜】
午。
第二节课课后,班里的同学稀稀拉拉地离了教室,前往育场集合上育课。
陆湫湫想赶在上课之前去找育老师请假,只是万万没想到,她刚从座位上站起,小腹就传来一阵钻心般的痛,不得不蹙着眉扶住课桌。
……应该是痛经。她憋了气,环顾空无一人的教室,想起哥哥今天午第三节好像也是育课,决定去找陆向野。
陆向野不在。
三一班的学生都去上育课了。
剧烈的疼痛袭来,陆湫湫脸微变,难受地蹲,皱着细眉大着气。
程初景本来是准备去上育课的,但是奈何上课前他被理老师临时叫了去,他是班里的理课代表,理老师让他帮忙总结上次随堂考的成绩,一番折腾来就错过了上课时间。
结束后他只好先回教室,想之后再找个机会跟老师解释旷课的原因。
路过正在上课的班级,悠安静的走廊上偶尔回响某个分贝较的老师的讲课声,程初景意识放轻了脚步,没有打扰其他班级上课。
他不知的是,因为他的路过,几个班靠窗的同学纷纷侧目,心里小鹿撞,哪还听得课?
注意到蜷缩在教室门的女孩,程初景陡然一,比大脑先作反应,他一个迈步,走到了女孩面前。
“你没事吧?”
陆湫湫抬起脸,因为痛苦而泛起泪的杏格外惹人怜,程初景怔了一,随后狼狈收起那一刻的失态,放轻了声调:
“是不舒服吗?”
少年清温柔的嗓音短暂地缓解了陆湫湫的疼痛,她张开嘴,几乎是哽咽着回答:“我……有些痛经。”
痛经。
对刚满十八岁的少年来说,这个词十分陌生。程初景听到后也是呆了好久,反应过来她中的痛经是什么意思后,他眉微拢,正:
“我先扶你起来,你教室休息一。”
“……”
陆湫湫疼得说不话,只能由程初景半扶着站起,走了空无一人的一班教室。
教室里没人,空调风扇都没开,在这样炎炎夏日有些闷,程初景扶着陆湫湫在最近的座位上坐,然后蹲,清亮的眸担心地望向她:
“很疼吗?”
陆湫湫咬着嘴,眶都了。
担忧女孩的程初景仿佛能同受她的痛苦,好看的眉峰严肃地皱,轻声询问:“你等我一,我去帮你接喝好不好?”
“……”陆湫湫艰难地了。
程初景于是取了杯,一路小跑去了走廊尽的饮机,声咕咚咕咚,良久,终于把接满了,程初景又脚步匆匆地跑回教室。
回到教室就看见材小巧的女孩蜷缩在椅上,两秀眉皱在一起,瓷白漂亮的脸惨白得吓人,额角、鼻、脸颊都是汗。
嘴里小声溢隐忍的嘤咛。
显然已经痛极。
“是温的。”程初景坐在陆湫湫旁边的位,将手里装满温的杯递上去,安抚,“喝了应该会好一。”
纵然难受,陆湫湫还是在程初景的轻哄中就着他的手喝了几,一腹中,小腹的疼痛似乎得到了轻微的缓解。
被痛经折磨的陆湫湫因为脱力,突然一晃,看就要往地上倒去,程初景疾手快,连忙倾搂住她的腰,陆湫湫这才稳住没摔去。
不过这样一来,她整个人都靠在程初景的怀里,脸颊隔着单薄的校服衫枕着少年不甚宽厚的膛,不知是张还是担心的,他心如雷。
柔的躯猝然怀,从未有过和异这样亲密接的程初景一僵,手臂悬在半空,不知该收回还是放,左右为难。
“疼…呜呜…”
怀里的女孩发小兽般微弱的啜泣。
程初景的脑顿时一空,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放,轻轻拍着女孩的背,像哄孩一样哄她:“乖,很快就不疼了。”
“呜……”听着少年有些生涩却十分温柔的安抚,陆湫湫想到不在场的哥哥和腹钻心的疼痛,瞬间哭得更厉害了。
泪打了程初景的校服衫,他丝毫未觉,兀自抱了陆湫湫的腰,将靠在她的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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