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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们不同意去手镣，你们是不是就要用锁链把手镣和脚镣连在一起，好让铁链飞不去啊？”她想，要让他提这项“补救”措施，就没有回旋余地了，便抢在了前。

    “难就不能再减掉些？”他不再调侃，只是恳求。

    “就为这，不理我了？”她只平和温柔地问了一句，但分明还有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之中。

    这一时刻，两人都很想用更为烈的行动，表达心中的炽。但这里是监狱，他们之间的关系，仍是警察与囚犯的关系。或者换个角度说，仍是革命者与反动政府爪牙的关系。一切的一切，还都要等到谈判有了展，才可能向纵发展。

    “谢谢你还着关心她。明天你们就能见面，瑶瑶也想偷偷看一总统，我答应明天派人去接她。不过要等总统走后，才有时间让你们在一起。”这次没有打哑谜，因为他知双方的误会已经消除。

    “打开天窗说亮话，是不是怕我们拿这家伙砸你们领导的啊？”她再晃重链，挑明了话题。

    但毕竟心又重新连在了一起，话自然不必像刚才那样严肃，那样谨小慎微。“明天总统驾临，我们想给你们减轻些‘负担’，你看怎么样？”他再提要求时，话就说得俏多了。

    “那就把它们全去了吧。”她明知他另有所指，却故意南辕北辙地指了指脚上的两一细三条链。

    “看你又开玩笑。总统已经发话，哪还会死你们？只是等你成了国家领导，就再也不会理我们了。”他的话一半是玩笑一半又很认真。

    她也读懂了他的心，答非所问正是最好的答案。自然回应也用哑谜：“瑶瑶好吗？能再见见她就好了。”

    “还是老问题，如果拿掉脚镣，曹蓉和钱红梅就没有镣铐可了。”他又一次祭老法宝。

    “不需要什么皇恩浩，着现在这些‘行’不就很好吗？”她边幽默中带着讽刺说，边扬了扬手上的双链。只要狱方人员在场，她从不在自己上偷工减“镣”。

    这让本来想执行“补救”措施的李哲原退唯谷。执行“补救”措施，与杨惠娟的友谊再也无法挽回；不执行“补救”措施，首

    他读懂了她的心，楞了半晌，才答非所问：“如果真有不测，我会为你些事……”

    “有你受其害的前车之鉴，我们存在这方面担心难不应该吗？”他委婉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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