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什么ri子(2/2)

    “傻，你最会安人了。”江焕把放在他发，心疼的同时也非常担忧：“要是两年后你不想回来怎么办？”

    江焕松了气。

    江焕走过去坐在他边，平静地问他：“那想好去什么了吗？”

    肖昀泪啪嗒啪嗒往滴，他摇着说：“我都理解的，你个人要顾着这么大个家得多累啊，能为你分担一些我很兴。”

    “嗯，没关系。”

    “戒指，我现在还不想。”

    肖昀闻着他上淡淡的油烟味，“我不开心是因为我自己，明明是想要的东西我却不敢要，这很不正常不是吗。您说我没有把您当成人，不是我不想，是我不敢，您能理解吗？我想离开的两年时间，够我想明白很多事。”

    话都说到这了，肖昀也不想瞒着他，“也不全是，我也不是最近才想走的。我和叶还在念书的时候就想过。”

    过了好一阵，江焕才说：“那等过完年....”

    也许从温尔兮门开始，不，也许更早，从他大学毕业后公司开始。他在公司大刀阔斧地整顿，过于大胆的谋划和果决狠厉的手段都像是要急于肃清，他早就在为今天铺路。

    肖昀了，“我和叶商量过，他有人脉，我有钱。智能互或者汽车工程，都可以，”

    肖昀了他手心，“只要你在我就会回来，除非你不要我。”

    “要多久？”

    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有这个念了吗。他到底在心里憋了多少想法，为什么现在才讲呢。

    “......”

    “我其实没有完全接受温尔兮。”

    肖昀打断他：“我想尽快走。”

    肖昀说的是要，不是想。江焕心里无比清楚，但凡肖昀说要，那这个念一定已经反反复复在心里现过无数回。况且他连想去的地方都想好了。

    然而江焕却奇地平静，平静到肖昀怀疑他早就知。

    他刚想说那就去临城吧，离家近。但很快就明白肖昀说的离开并不是仅仅离开帝都。他想离开他，离开家，离开江氏，他想丢掉一切桎梏。

    “我有时候会嫉妒他。”

    “你想去哪里？”

    “临城，或者东南边其他城市，还不确定。”

    “叶有办法让他同意。”

    江焕将他的手握掌心收，五脏六腑都跟着难受，“哥总是为了那些不得不顾的大局委屈你，对你也最严厉，着你了许多你不愿意的事。哥总觉得你是跟哥最亲的一个，会理解我担待我，阿昀..……哥是不是错了？”

    江焕又沉默了，好半天才伸手把肖昀抱怀里，“这些日你不开心是因为一直在想这个吗？”

    肖昀微垂着，沉默了半晌，缓缓开说：“我要离开帝都。”

    半月以来肖昀总是这样，要么整天躲着不见人，好不容易说句话也是冷言冷语。偏偏对家里其他人也不这样，就冲他一个。

    江焕笑了笑，张嘴就尝到泪的腥咸味，“憋了这么久还有很多话想说吧？”

    肖昀没想到还能接着往问，顿了顿才说：“两年。”

    “你把车还给我吧。”

    江焕缓缓了，“好，机械一直是你喜的。李邺也去？姜沂南会同意吗？”

    “我早就想走，但我又舍不得。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来江家，也从来没想过离开江家，我童年为数不多的快乐日都是江家给的。我只是想试试我的人生还有没有别的可能。”

    想去的地方也是那时候就想好的，东南边远离江家，远离姜家，甚至远离李家，是一片自由之地。

    “好。”

    江焕沉默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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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完就开始数着自己的心，预想可能会现的结果，家主可能会暴怒，可能会对他失望，可能会问追问为什么。但都不重要，肖昀想，只要可以离开，这些都不重要。

    肖昀第一次剖开心跟他谈这些，他声音很轻，说得十分缓慢，仿佛这些话在他心里演练了千百回。

    江焕笑了声。

    两人一个站在餐桌灯的光亮，一个坐在昏暗的沙发里。其实仔细想想，半月以来他们最正常的相就是刚刚在厨房那一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