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皇的杀机(1/2)
连镜回到大海后,靠在珊瑚礁上息,如玉无暇的脖上有五鲜红的手指抓痕,有两叁条印痕还渗了血迹,他似乎受到不到痛觉一般,面无表的抚摸着琰凤留的伤,淡漠的望着成群结队的斑斓鱼群从他的侧游过。
此时一只有着褐鱼尾的鲛人向着他极速游来,鲛人洹舒是连镜的仆,自连镜刚生时就担负起照看他的责任,连镜父母早逝,是洹舒拉扯着连镜大,为了连镜也无时间育自己的嗣,久以来,默默将连镜当自己的孩般掏心掏肺的照顾。
洹舒看见连镜苍白失血的面孔,一时间哑无言,连镜几乎每次去找妖王都会得一伤回来,连镜打小就格执拗,还偏偏喜一个男人,罔顾天理纲常,洹舒心苦涩,怒其不争,又哀其不幸,满腹怒气的说:“谁伤了你?”
连镜闭上睛:“除了琰凤还能有谁。”
洹舒语,连镜和妖王的事了他劝也劝过,可他怎么都听不去,洹舒凑上前,轻轻抚摸着连镜的发,:“和妖王吵架了吗?”
“若是以往那些小事就罢了,可这次他为了一个女人警告我,以往我作贱他的侍,他也不说什么,可现在全都变了。”连镜冷笑,说激动之,他掩住嘴不停的咳嗽起来,“凭什么啊,她不过是历劫的一个过客罢了,琰凤竟把她看的比我还重。”
洹舒看的心疼不已:“或许你和妖王有缘无分,莫要纠缠了......”
“我也不想的......公......可是我不甘心,我不信这么年了,他对我一丝谊也没有,除了我还有谁能这么一心一意的对他,偏偏他对那个女人不清不楚,即使历劫回来仍放不她。”连镜明亮的眸暗淡去,似乎升起了雾。
“可的事求不来。”
“如果她死了呢?”连镜突然说,绷的心一松懈了,如果燕绯澜从这个世上消失,琰凤也不会因她而变得这么奇怪,而他和琰凤也没有了这个隔阂。
一想到这,苍白的脸上飘起一阵异样的红。
“你要谁死?”洹舒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看着连镜这副的面孔,只觉得自家的主人有些障了。
连镜突然站起来,他要去凡人界走一趟。
院的雨已经停歇,被风雨打过后的院透着一萧瑟之意,但毕竟是夏日,大气的云中漂浮着独属于夏日的燥气息。
燕绯澜穿着单薄清凉的衣,坐在走廊的蒲团上乘凉,缓缓扬起手背遮挡住从乌云中裂开的一丝光,宽大的衣袖如新雪般洁白的腕骨,她闭着,受着风在脸上微微浮动,还有聒噪的夏虫在耳边孜孜不倦的鸣叫着。
此时,一个大的人影突兀的现在她的旁,扰了院里片刻的静谧。
夜离端着药碗,神带着溺,曲坐在她的侧,将药碗递到她的边,轻声:“快喝了吧。”
燕绯澜也不问这是什么,乖巧又安静的将苦涩的药一饮而尽,嘴角还残留着墨的渍。
夜离见状,倾上前,用指腹将她的嘴角的药一揩拭净,她的是淡淡的樱粉,如今被墨药染黑了,他使劲的拭着她的嘴,摁着弹弹反复,燕绯澜微微偏过,有着不习惯他靠的这样近,她甚至能看清夜离的上有多少睫。
“不要这样,你疼我了。”她微微蹙眉,一副逃避的模样透着莫名的无辜,令人更想要靠近她。
夜离的结动了动,有些心烦意,势的住她的颚,着她直视着自己的睛,夜离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指腹沿着她细腻的肌肤挲,对着那双,愈发的想要挤压,咬破,可他必须忍耐,不能吓着她了。
“对不起,次不会了。”他着歉,但话语里没什么明显的歉疚。
“小狐狸去哪了?好几日都没有现了,你知吗?”她试图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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