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吧累了(1/2)

    燕绯澜每天被关押在暗狭窄的地牢，连看守的士兵找不见，只她一个人陷幽暗封闭的空间，想说话也只能自言自语，不辨日夜。

    陷昏迷前，她依稀记得自己瞧见了琰，像他却又不怎么像他，哪里不像燕绯澜说不上来，总之，给她的觉极为陌生，刚开始她还有些好奇，猜测是这个与琰相似的人抓她来的，可时间一，渐渐的，她就不那么好奇了。

    唯一值得奇怪的地方就是她醒来时，上被割开的伤已经恢复如初，应该是有人为她疗了伤。

    她抚摸着左边脸的龙鳞，只剩右边的脸还保留着较为完整的肌肤，四周充斥着烈的妖气，她尝试过修炼，可丹田却无法净化妖气，一次次的尝试，一次次的逃脱，永远的失败，像极了她这个炮灰的人生。

    燕绯澜索躺在草堆上，着一人妖不分的脸，嘴里叼着一苦涩的草，算了，不是谁，他想怎样就怎样吧。

    燕绯澜觉得自己想通，又没有想通，反正这幅样，再落魄也不过如此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看到一束光亮从远传了过来，是几个士兵模样打扮的家伙，他们拿着手链脚链给她拷上，她毫无反抗的任由他们给自己上枷锁，末了还多问了一句：

    “大哥，我这是在哪？”

    其中一个士兵嘲讽的说：“姑娘，你这是在妖界。”

    妖界？她不禁有些迷惑，莫非那个小倌琰真的是妖王琰凤吗，一般来说，历劫发生的事，修士只当梦一场，不会对凡间之事心存报复，可妖王到底历的什么劫，令他如此记恨自己。

    这么想着，她随着士兵一路了地牢，门外的光刺痛了她的睛，她迈着麻木的步伐，脚链手链同时摇晃的伶仃作响。

    一路上士兵们沉默无话，燕绯澜百无聊赖的看着四周的亭台楼阁，几朵雪白的眠纯随着清风从她的前飘过。

    她眨了眨睛，确实是眠纯，本想伸手捉住，但手链禁锢着她，只能睁睁的看见落在了地上，被士兵的脚碾的粉碎，她暗叹一声，觉得惋惜。

    士兵把她带到了一偏僻的殿旁，对等候的一个老嬷嬷致意，就也不回的走了。

    老嬷嬷看见她丑陋的模样，也不意外，而是暴的撕开她的衣服，把她剥的赤条条的，燕绯澜打着冷颤，任由老嬷嬷绕着她走了好几圈，又伸手了她的胳膊，像评价牲一样的语气，说：“脸丑，胳膊没几两力气也小，就这一还行。”

    浑浑噩噩中，被人如此直白的打量，燕绯澜脸憋的通红，忍不住问：“这是要让我什么？”

    “你犯了事，就会被送到我这苦力。”嬷嬷挑眉，脸如常。

    “我犯了什么事！”

    嬷嬷说：“每个来这里的人都说自己没犯什么事，行了行了，别委屈了，我让你苦力又不是让你去死，这么委屈什么。”

    燕绯澜一时语，忍着没有反驳。

    嬷嬷捂着鼻，说她臭的像从坟墓里爬来的，吆喝她去右边的房间，房间里有一方池，里面蒸汽弥漫像是一个大澡堂，嬷嬷往她上倒了一桶，燕绯澜双手环，不住的打颤，也不知是的还是冷的。

    她说：“嬷嬷，就不能让我自己洗吗？”

    “你是罪，是没有资格用温泉池的，我拿给你冲冲，你就知足吧。”说着又是一桶，从她的浇，燕绯澜咬牙，用手指将脸上的抹了去。

    每个晚上，燕绯澜同其他罪睡在简陋的大通铺上，每日天不亮就得起来劳作，她负责清理地砖，不能用法术，只能用抹布跪坐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拭，中的总洁，要求地砖必须日日保持锃亮，稍有怠慢就会被嬷嬷鞭打。

    燕绯澜曾看见一个小妖怪被打的开绽，嚎的直叫娘，她提着脏桶的手蓦的一松，刚拭的地板瞬间就被污浸泡。

    她连忙跪来重新拭，以为嬷嬷会过来打她，但嬷嬷只是看了她一就转过继续鞭打那个小妖，燕绯澜自知逃过一劫，不禁松了气，等回过神来时，背脊都冒着虚汗。

    可年累月的去也不是个办法，成日对着这个偏殿地板，这些罪都有自己的罪名，只有她自己没有审讯，没有问责，没有宣判，就这么被关在这里，同待在地牢一样毫无路。

    她真想跑到妖王跟前好好质问他，她到底犯了什么事？如果他恨自己了他一刀，那他再回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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