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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的仔细拭。她有一张圆圆的脸，略带一婴儿，灵动的睛缀其上，上直的鼻梁和微撅的樱，显得格外天真。少女又洗了一会，便从盆中站起，一对不合比例的傲人瓜随之被带面，猛然弹间，滴纷纷自上面落，飞溅到四。走浴盆，少女取巾仔细的拭了，只着了一件肚兜，一件薄如蝉翼的粉红纱衣，便自斜坐在榻上。

贴在墙上，张英杰恨不得立刻冲屋去，他睁大了，也只能看见少女光雪白的背香肩，以及浑圆廓的瓜。见二小斜坐在榻上，赤着两条雪白丰满的，以及在两间时隐时见的黑曲卷绒，红着脸，全神贯注的看着二小，待了一会，二小却始终未曾转，难掩失望之，张英杰坐回地上，只能想象着少女材的妙。呼渐渐重，他挣扎了许久，左手最终还是不由自主的伸了，抓着自己已经开始的，慢慢的动起来。

（二……二小……）

羞耻和负罪充斥了少年的脑，却不时被杵上传来的快打散。突然间，耳边传来的屋门响动，将他从幻想拉回了现实，顾不得拿左手，他忙又看向孔。

随手关上房门，一声咳嗽，从屏风后转一个瘦的老人，周英杰认得他，村中的老，李翁。老人轻车熟路的坐到了榻上，仿佛前的半少女并不存在。

“李翁……怎么今日才来找芊芊？想死芊芊了！”二小似乎早有准备，自榻上翻坐起，半着扑到老人怀中，一对傲人的瓜不住的老人的。不见了平日里的天真烂漫，少女声音媚，吐气如兰，丰腴的躯充满了诱惑之意。

“还不是因为你爹爹和你师兄，不是要全村的父老跟官府作对，便是要咱们随佛去阿兰山。”老人冷哼一声，并不惊讶少女的言行，苍老的手轻车熟路的拨开纱衣，伸二小的肚兜。

“还没掏来，就这么，芊芊真是个小货！”糙的手指摸过芊芊腻的肌肤，掐住了芊芊的，两指轻轻的拉扯着石般的，老人冷冷的说。

被老人一，芊芊绵绵的在李翁的怀中，圆脸红，发髻散，随着老人手指的拈动起来，声音中初时还有些痛苦，到后来渐渐的愉悦起来，直如要滴来。

“嗯……李翁……别……啊……别芊芊的小……小……”

“别？”老人笑，声音的，手指却不停，反而更加用力，“不这里也行，那货你说哪里？”

“啊……啊……嗯啊……李翁……芊芊……芊芊要你……你的那个……”

“哪个？李翁我听不懂货的话？不说清楚，今个便一直去。”

“……别……快些……芊芊想……想要了……芊芊想要李翁的老……老…………芊芊的小儿。”少女红着脸，努力挣脱李翁的手指，“狠狠的翻小货！”

李翁手指一停，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芊芊挣脱了他的手指，双肩一抖，便褪了薄如蝉翼的纱衣，伸手解了背后的系带，才穿上不久的粉肚兜便垃圾般的扔到旁边，一对松绵弹的大宝贝。芊芊光着，扑到老人怀中，去心间摸索了好一会，才终于解开了老人的带。芊芊伸手一拉，一条枯乌黑的便了来，直打在她的粉脸上，这条倒也大，只是的没多少力量，许是时间未洗，散发刺鼻的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