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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课一样,心平气和地说:「脊髓损伤病人可以完全无起,也可以有心理

    或反起。反起是由摸刺激和周围肤,或膀胱充盈、排

    导等刺激引起的。脊髓损伤的病人起,说明他仍有比较正常的功能。

    每一个生理健康的男人都非常重视自己的功能,对于一个或许会终生躺在床上

    的男病人,有功能对他来说,或许是表明他生命存在的一个重要证据。小肖,

    试想一,你那『绝招』如果一使来,对他来说,或许就是致命的一击,他可

    能会因此而终生没有起功能了。车祸和脊髓损伤已使他的心理很脆弱,如果再

    加上你的这一打击,会对他的心灵造成严重伤害,使他现存的起功能完全消失。」

    最后,老护士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地说:「小肖,有丰富的理论、

    巧的技术还不行,还要有心,要有来自心灵心。」

    刚接该病房时我到肩上的担很沉重,心中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压力,第

    一因为我从未参与过护理理工作;第二面临综合病房病人的多元化和病的复

    杂,病区环境的简陋,护患比例的失调等因素使我到无所适从。

    生活像个大的磁场,让你其中不能自,只好随着磁场的转动而不由

    自主地忙碌。我咬着牙过了那个最困难的阶段。

    我这样年龄的女人是最不容易的,上有老有小,担负着扶持老人与相夫教

    责任的同时,还担当着工作的重任,要参与社会的激烈的拚搏与竞争。

    没事的时候,我总站在单位办公室宽大明亮的落地窗前,仰望蔚蓝的天空,

    俯视人涌动的街,呼窗外的清新空气。每当这个时候,我恨不得将自己变

    成一只小鸟飞到广阔的天空,离开这个地方换一换一活法。

    只是这样,真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吗?

    夜独自睡觉,最怕的事是失眠。

    因为失眠会带来很多往事。沉淀的记忆就如死鱼一样从时光已经混浊的

    上浮起。散发腐烂的气息。让我窒息。窗外有时有回旋的风声。我听到自

    己的

    肤发寂寞的声音。还有蚀骨的寒冷。原来从来就没有消失。

    没有睡着,电话响了,是弟弟。

    电话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弟弟已经三十了。我们先聊了一会家里的

    事,他告诉我家里一切都好,妈妈好,不等我问,他告诉我继父也不

    错。我知这都是例行公事的话,我已经睡意全无。

    果然,弟弟说完这些,放缓语气,我媳妇今天回娘家了就我自己在家,他说,

    我想你,弟弟的语气让我心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问。

    不知,太远了,我糊地回答。

    我真的想你。弟弟又说。

    我无言,弟弟已经不是第一次打这样的电话了平均一两个月一次。我们都已

    经是成年人了,但我知他控制不住自己。我之所以跑到几千里之外的西宁,然

    后糊里胡涂地嫁给一个自己不喜的男人,不就是躲避他和家里那另外的一个男

    人吗?我已经惩罚了自己了。我要过正常的生活,不能再犯不该犯的错误。

    我结婚五六年有孩以后曾经带儿回家了一次,那一次证明了我当初的选

    择是对的。隔了这么多年他和继父没有能和我回到正常的家关系上去。不顾我

    的反对他们再次要了我,那一次我确实明确反抗了而且最后哭了,和过去一样,

    母亲在另外的房间没有过来阻止,我当然也阻止不了。

    我只住了两天。

    往后这七八年我没有再回去过。

    但弟弟却隔一段时间打过来一个电话。继父很少打,只有一次母亲得了重病

    时他打过来过,但那一次我没有回去。

    那边还是弟弟的声音,我心澎湃。每一次接电话我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但也不想放电话。毕竟,弟弟的声音比丈夫的有男人魅力的多。

    我想你,弟弟的语气充满诱惑。

    我看看墙上的表,儿应该已经睡了。但他屋里有一个分机,我可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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