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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纸巾。

    我抬起，是儿，妈妈，儿看着我，那一刻我脸红耳赤，

    我咬着嘴，不看他，「妈妈，」儿又叫我。

    我回过神来，扭过，一耳光甩了过去。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这么用力打儿，也许这样对他可能是太轻了。

    「小东，你疯了吗我是你妈妈呀，」沉默过后是崩溃，压抑了两天的我终于

    发作即而歇斯底里，像疯了似的发一声哀嚎，足以惊天动地。

    「你让妈妈怎么活你说你让妈妈怎么活！你还是人！，」我疯了一样边哭叫

    着边推攘着儿。

    儿开始显然被吓坏了，小脸通红，他哭了吗？我听到他的哭声。

    我确实歇斯底里了，换了每一个女人也许都会这样，我开始没命地打着儿，

    在他背上上只是打。

    这状态终于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我虚脱一样坐在地上。

    我就那样坐在地上，两呆滞。

    「妈妈，」不知过了多久，儿喏诺地走过来。

    「你，」我骂他。

    儿蹲来握着我的手。

    「妈妈，不会有人知的，」儿说。

    「你！……」我言又止，真的在那一刻不知该说什么，大脑嗡嗡地什么也

    不会想了一片空白。

    「妈妈，不会有人知，」儿见我不再骂胆大了些，这孩的胆一直

    都不小。

    「妈妈，只要我们不说谁会知，」儿握着我的手在抚着我手背。

    我终于努力使自己摆脱了刚才的状态，是要谈谈，刚才我那样解决不了问题，

    除非决心死了，那样就会一了百了。不死就要面对它。

    我抬起，「小东，你知你自己了什么吗，」我看着儿稚气的脸，儿

    的像我，清秀。

    「你那是大逆不你知吗，我是你妈呀，」我的泪一直在。

    「可，妈你也是个女人呀，」儿声音低低地，我是男的，你是女的，我们

    怎么不能，儿咬着嘴。

    「我们这是你知不知！」我急了，真的不知怎么给这个孩说明这

    事的严重。

    「别人又不知，」儿大着胆看着我。

    我一时真的不知怎么和他辩起，就在我想着怎么说更合适时，儿说了让我

    石破天惊失魂落魄的一句话。

    「再说，妈妈又不是没和舅舅外公过。」儿说。

    就这句话让我彻底失去了和他辩去的勇气，也使我失去一切意志。

    想不起来去问儿怎么知那些的，那个答案不重要。

    我曾经以为可以用时间忘掉自己年少不懂事的时候所犯的罪过，可以用时间

    让这一切悄悄消失。

    现在才发现自己错了，没有任何错误会被时间消磨掉。我突然想起不知在哪

    本书上看过的一个故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对我过去所作所为的报应。这样

    想的时候，我的心是痛的。那痛细细密密，像一条绳，地绑缚着我的呼

    ，纠结着我疲惫的心。

    女人真不容易，最怕行差踏错，不然就万劫不复了。我已经不再是我，我

    失去了一切属于我的东西。原来儿是我的，我却不知早已离我而去。

    「妈妈，」儿叫我。

    我表面上没有真的崩溃。是的，我应该倒，应该寻死觅活，甚至疯掉，但

    我没有，我表面上一也没有。

    我坐在那里不知多久，大脑里一片空白。

    「小东，你说的对，」我终于开始说话，并且站起来，「是妈妈错了，妈妈

    应该听你的，」我走前一步，「是的，你是个男人，而妈妈是个女人，别的女人

    有的妈妈也有。」

    也许我脸上的神态把儿吓住了，他呆在那里。

    我真的疯了，从心崩溃了，我这样一付神经质的样显然把男孩吓住

    了。

    「别的女人有，妈妈也有，你看，」我撩起上衣，然后把罩推上去，让两

    个峰从罩面蹦来。

    「还有……，」我弯腰去脱。

    「妈妈，」儿害怕了，脸煞白，可能以为我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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