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前二時半クラブ】(1/4)

    理论上讲,叁人以上才能被称为“团”;确切的说,不如叫“失心疯神经病更半夜满嘴跑胡说八”。但基于现在因果序时间非线的完世界大前提,求疵没意义,所以就这么凑活吧。毕竟「凌晨两半俱乐」听起来就像youdonottalkaboutfightcb一样狂躁有品气宇轩昂。总之于这样那样的原因,以往十天半个月打一次照面算老天有,今年活神仙就差搬个盆埋土把自己在家里面了。也不是无所事事迫不得已。反正通勤照旧张照去,活动安排不增不减断断续续。火白天肯定没信,木曜视况而定,联络应对可见的相当小心。但总能见到总也回来总是真切又亲昵。而金土日月即便有突发况也至多只消失半天,前半夜见得多后半夜也往回赶。门先亲睡觉要抱,最吓人的一次是早晨去中午就冲回来黏糊半个小时不到又拍拍跑。这周维持了原状,周不确定,到时候再看吧。几天前倒是揪着人追问过。手握着手一松指,对方当时的表态度很难形容,大概介于无奈和想笑之间吧。话音里倒是有笑意,他说僕も一応多忙なだけど?いつでもうちのかわいいことラブラブベタベタしていったら…まー、ダメなんだよ。不是什么正经话,问不问意义都不大。反正目前每周四天雷打不动大分时间会在近旁。实话实话刚开始确实不习惯,从睁到闭每隔几小时就飞狗闹一次。玩手机蹲桶的时候盥洗室门被行突破光明正大一通拍之类的,专心挤黑的时候被冷不丁拍一掌“おい”一声吓到之类的,好端端推开房门前劈盖脸掉来个倒立站着的大活人之类的。对心脏一都不好,每天都在扯着嗓撕心裂肺的叫。气急时是会动手的。说是“家暴”,其实最多只不过对着后背扇两罢了。动静很大气势也足,方便在心理上找补。反正怎么想都不可能“疼”,挤眉嗷嗷嚷是真的很没必要,装模作样跌坐在地上抹不存在的泪便更没必要了。大概就是想演而已吧,示弱和让渡说不定真会令人心舒畅。除去活地狱一百零五天的灾变基调,多数时候都很幸福,哪怕一秒就得被枪着脑袋立刻上吊也人生圆满面带微笑。毕竟经此一役最受益。如果现在举行秤心仪式,天平一放朝暮与共同休等戚,另一放上烂派系和破术式,那想必梁小丑风凉话落魄瞬间会被跷跷板似的弹尼罗河底喂鳄鱼宝宝。因此忏悔和歉意讲也讲不尽,喜心藏也藏不住,以至于都还在抱怨“人家受了这——么大的罪诶明明!!你这个的就大摇大摆到冒泡泡??到底还有没有一——良知一————同理心啦”——就是昨晚睡前翻来覆去满床打时说的。状态好的时候会去玩。有空会去很远的地方,时间张的话就只散步。像永无岛的主人牵不睡觉的孩力旺盛的人异常衷于拽个作伴的到跑。边走边小声打赌猜便利店旁的工薪族数到几的时候才会吐,讨论橱窗里难看的外到底什么人会买穿上该丑成什么样,趁黑灯瞎火溜残垣断破瓦颓砾的禁区里挽手逛站在最的半截混凝土房梁上。偶尔也会大发慈悲的采取其他移动方式,比如走累了没劲了鞋太磨脚的时候。不过一般都不不愿的,理由是“那还叫什么锻炼嘛!!…あっ、或者你一直蛙泳动作?飞的时候。怎么样”。不怎么样。总之很丢人,只稍一回忆就忍不住想自己两刀。不过现在时不时就飞一,可能全怪领祖宗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目前这个人对上绑俩盒、后腰挂个鼓、“砰”“砰”发铁线、转六百个圈绕八千个弯、去的疯狂海盗船式飞法异常兴趣。飞起来好不好玩不确定,反正上很像ig21表演赛,只不过飞行员坐在机舱里,自己是被五大绑行捆在玻璃外。估计就只是喜鉴赏恐症患者被吓破胆的英姿吧。所以状态不好的时候会乖乖的在家里呆着捣。多数时候话不多,宜家宜居装的像个正常人似的,不过观影时往往会发表各胡搅蛮缠评论观。任何角光时刻必大言不惭“人家也是这样的呀”,任何角犯窘糗必第一时间摘净“完全不像毫无关系”,就好像谁问他了似的。真的。谁问了?无一人问。屋里只有一个普通人类只想安安静静看会电视,另一个两米大风车辗转腾挪铁人叁项艺术岁月静好,所以到底谁要质询风车的宝贵意见。到底,谁要,问。总之刚刚想了一,可能前天被抛到天上悠悠就是因为发表了经典言论“把所有问悟的人都请来パーティー,到场人数是〇”。是有活该,だいすき。印象中还探讨过变成什么动比较好,争执过泉火锅人本善恶,更早之前的就记不太清了,毕竟十个月里连着闹叁个半月别扭。但总归还是很开心,基本每天都能梦半场笑半场,直到把自己呛醒。一睁旁边还躺着八星八钻建模脸池面,多要命。而且近来回归家养后愈发贴,次次表复杂瞪着蓝光灯漂亮,嘘寒问关怀备至总在担心总要问“把脑睡傻了?你”,。活这么大还从没吃的这么好过;再也不用苦大仇担惊受怕隔叁差五哭到昏厥了。死了。到什么程度。到今年添了个新习惯,有事没事时不时就掐自己一把。疼就是陀螺倒地,不疼就回找一看看蜂淌的河在哪吧。反正一觉睡醒祖宗在家早餐都好了,吃饭前掐一把;门前打啵转逃课旷工妖打架,打之前掐一把;早前梅雨季室外清凉玻璃凝顺着窗框淌,被的重重的的,每晚先连蹦带冲上床亲,亲完才又磨磨蹭蹭爬起来涂面霜膏,鼓捣一通重新躺都还没举起手机就又被拉着扯近腰耳鬓厮磨再继续,敢信么。说实话自己也不是很敢,现在想起来都有隐痛两发飘,也可能是因为掐太多的缘故吧。毕竟了一辈白日梦都没敢玩过这么大,生而为人几十年白走一遭从没活得这么不要脸。这一天天的就差把自己掐死了,夜以继日警钟鸣防微杜渐以正视听,目前姑且没能有效检测一次幻视幻听。其实前天散步的时候还在问“是不是疯了”。脸诧异,对方想了想问你什么意思。意思当然是这个人搞不好真的疯了啊?活神仙凡两脚沾地无论,竟然还真乐意陪着无可救药的废心过家家啊。哪怕脑没坏至少低也得是瞎了吧。总之现在又想了一,可能被抛到天上悠悠还因为活祖宗当时笑着说了“是啊瞎啊不瞎怎么看上个你啊”。那好像确实没什么好埋怨的了,だいすき,反正嗖嗖飞的时候还在持不懈的自己掐自己。题外话。年初刚近距离围观自时,这个人就还只眨笑两,脸上明晃晃是“うちのおばかだなー”,确认过,一字不差掺假自杀。不过很快就演变为拨冗屈尊亲自上手掐,腰拧一脸一,兴采烈掐的可带劲了,大概就想看人鬼哭狼嚎吧。前不久已然发展到只要人没负伤,这事就不算完。不走程直接睡?想都别想。刚开窍的祖宗自会兴致满床追人痛杀手,边骑在上桎着两腕往死里抓边嬉笑脸的叽歪“就当是梦好了呀,在梦里被老公欺负两有什么关系嘛”。那梦里挨顿就更正常不过了,所以还是有很大关系的。总之最近不是在外边玩就是在家里搞,更多的时候半夜不睡纯粹是因为聊到兴上,一不小心就胡说八到天亮。众所周知这个人觉少,四睡七醒,开玩笑一样。这一分童叟无欺确有其事,别说四,五打个盹眯一半个钟就又神抖擞颠走了的况也多得是。但首先,不是每天都有课,其次,会谈并非都安排在晚上,也不是天天都要谈——试想一,如果每晚相约十都必和祖宗来一场两个小时促膝谈,那校也好上层也好早都神崩溃受不了了吧。最后任务授业准备事务作业,有,分况。有时候是会板起脸又打电话又查东西又翻资料,偶尔还去自己跑一趟,不过一般发生在白天。只是猜测,可能觉得是需要认真对待的容吧,任务授业之类的;也见过这个人写报告。七八页纸,每个字都大,、大,平均叁分钟一张鬼画符,总耗时二十一分钟,偷偷摸摸掐表数过。大概是认定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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