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jiao/薛年被zg开苞后吓得反shui与一组选手合作(2/2)
男人嗤笑一声:“还伙伴呢,估计本没想让你一起赢吧,早跑路了。”伤心的薛年完全没有脑去思考这些事,他被男人挑拨的话一激,满脑的思维就发散开来:他们那么厉害,一开始也只是顺手救了自己,现在知自己没用了,就把自己丢了……可是,为什么呢,明明大家都是二组的,只是因为一开始异能的不同,就可以把自己抛弃吗!
“林遥他们的最后的藏之在哪里,告诉我。”薛年还记得他们是一组的,不能叛变。可是男人见他不合就开始疯狂地在来回自己的,还时不时就变大一会,直把那可怜成3、4指宽的,怎么收缩都合不拢。
异能者威胁他:“你要是再不说,你这小可要被我撑爆了啊。”说着又变大了一,已经被撑到了极致,再多一就可能要破裂。薛年不疑有他,以为他真的会这么残忍地把自己的撑爆,他咽哭声,说得又急又艰难:“我、我说!”
男人就等着他这么说呢,他以退为的先说变钉就是为了叫薛年答应他面的提议。
薛年被迫受了一遭开苞的痛苦,这样被生撕扯开柔的,实在是太痛了。他只会不停地求饶: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走之前,男人们非说要变个贴的东西藏起来,否则还没接近呢就要被发现了。薛年叫他变作手环,可一肚坏的男人哪肯答应,他非要变成钉,说这样可以藏在他里,完全不会被看见。可薛年哪里肯,他一听钉二字就吓得,之前被开苞的痛苦似乎又在脑海里回放,他哭着求男人换个别的,别用钉、会把他的小孔玩坏的。
薛年失魂落魄、跌跌撞撞地又找了一圈,还是一个人影没发现,他甚至还想找他们留的线索,也许他们来了遇上危险又走了,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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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年垂着,一段细白的脖颈。过了很久,才听见他轻轻地一声“嗯……”。
常人见到这样柔可的事都会心生怜,可男人不会,他想起自己的任务,只想赶问薛年叫他说林遥他们的藏地。这儿的血腥味实在是太重,男人觉得有些窒息。他决定速战速决,的环被他又大又踢的,即使他人再小、力气不是很大,可那般的一玩都挨不得,环被他扯到几近透明,男人趁机把自己的手臂变大,用手卡住,然后他的一把生生扯开。他先是把脚伸去,然后拱起把脑袋卡环里。异能者开始不断变大、变宽,整个都快被撑爆了,一腔疯狂痉挛。
男人最终还是变作了一张透明的薄,像张似的贴在薛年女,异能者还名是给他的小堵。薛年想着这总比钉好过,至少不会疼,就把他当卫生巾好了,虽然自己没用过,但是也应该大差不差。
谁能料到,这块地方他们前前后后翻了好几遍,连个会呼的东西都没找到,要不是薛年和异能者前来,这儿都不会有一个活。男人当然很愤怒,他怀疑是薛年骗了他,可是薛年一副面惨白的模样,嘴里不断喃喃念叨:“怎么会没人呢,怎么会呢。明明说好了三天后回来的,人呢,为什么会没人呢……”
谁知这也相当不好受,异能者一会变冷、冻得他双直哆嗦,一会又变、得小像是要化了,别说是堵了,他走了这一路被异能者又玩得发了大,到了地方时他几乎是拖着两条抖如筛的在挪。
“别、我了。”
男人对视一,笑了:“当然是想在游戏里玩的更刺激一些。”薛年心想林遥的异能对上他们指不定谁吃亏呢,可自己不一样,要是淘汰了就真的没希望了,他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答应了他们。
男人用诚恳的言辞分析了一波他们的境,表明薛年只要带他们走一趟就能保住薛年幸存者的份,即使拿不到最后的大奖但是奖励也不会少到哪里去。薛年弱声:“你们不差钱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
异能者一直盯着薛年,当然没有错过他里一闪而过的恨意,他一乐,竟然真的被自己教唆成功了,他继续添了把火:“所以还不如和我们合作,至少我们保证我们只对你们二组的人有兴趣,奖金什么的对我们来说一用都没有。你又能被保护,又能拿到奖励,不是很好吗?”
他们奉行打一给一甜枣的信条:“你看你答应我们,我们就不夺去你的异能。你乖乖听话,我们就带你躺赢让你待到游戏结尾。反正我们一组都是来玩的,我们不缺钱,这些奖我们压儿看不上。但是你们二组不一样,都是为了钱来的吧。”薛年被他戳中了心思,支支吾吾不敢说话,显然还没从刚才开苞的疼痛中舒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