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对峙(1/2)

    *

    “……”

    “……”

    稍微整理过衣服和,三个人终于一起坐在了房间设置的桌边。

    ……之前洗过的发,正散发和青梅竹一样的、草叶混着石榴的味,鲜明弥散室

    ……本比的气味好不到哪去。

    着西服的公悟郎坐在桌对面,双拳握、角拉平,青瞳着隐忍不发又鲜明迫的矛盾意味,一动不动地望过来。

    与向来纵容木讷的表现不同,此时此刻、我的丈夫非但没像往常一样谅,还好像偏要得一个答案似的,视线中透沉重的压迫

    气氛僵到极

    侧的竹漫不经心支着,宣示所有权似的,指尖轻轻着我的手指,畔似笑非笑,视线偶尔挑衅地到公悟郎那边。

    即便没有大打手。虽然没有大打手,但是。

    ……觉空气的成分变成了有毒气

    “对不起。”我无措地打破沉默,垂,不敢直视丈夫的睛,“悟君一定很担心吧,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联系你。”

    对方一言不发,沉默很久,才低低地回应:“……你没事就好。”

    其实本算不上没事,又是被敌人侵犯绑架、又是让丈夫撞见通现场,这段时间的遭遇怎么想都糟糕透

    不仅是我,对悟君而言一定也是这样吧。

    反反复复的意外,层不穷的变故。

    发生这么多事,无论是我还是他,都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不同,并不能成为轨的理由,我是清楚的。

    曾经的,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斑驳裂,好像混着太多杂质的镜湖,渐渐变成陌生颜的糟糕。或许是望、或许是依赖,又或许是初见时那份有些新奇的喜,曾经很重要的意被漆黑的东西侵覆盖,一切都变得面目全非。

    我已经没办法像以前一样全心全意他,将自己投安稳又一成不变的日常了。

    “……会不会恨我呢。”

    脑中第一时间闪过的,是这样的想法。

    “都是因为我、把公悟郎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没那回事。”丈夫一瞬间便否认了,脸上极度克制的神,“我永远…不会讨厌你,夫人。”

    似乎是表达原谅的意思。

    然而,听到这样的话,却变得更沉重。

    “可是,明明了很过分的事啊。”我咬住嘴泪忽然模糊视野,“难真的什么都不在意吗?无论了多糟糕的事,只要是我,只要为了留我,悟君什么都能接受吗?”

    “之前、早就发现了不是吗?和别的男人过的事……公悟郎那么锐,不可能不清楚的,第一次被迫的时候、还有后来不断轨……被阿孝侵犯的时候也发现了、是不是?为什么一句话都不问呢?……还有刚刚,看见那样的画面,居然问我想不想回家……”

    实在太过分了,了那么多糟糕的事,居然反过来质问对方为什么不问。

    连自己都觉得这些念很荒谬,哪怕再视而不见,首先犯错的也是我呀,明知这个理,还是涌动着不合时宜的委屈。

    想发来,想质问他。

    需要你的时候,为什么不及时现?被伤害的时候,为什么不问原因?发现端倪的时候,为什么选择放任?

    我知的,公悟郎着我,或许比其他任何人都要我,所以才愿意忍受妻的错误,是因为着我,才会无数次忍气吞声,对那些行为视而不见。

    ——可我不想要这形式的啊。

    “……并不是、讨厌的意思。”

    发贴在颈后,肌肤泛上微妙的凉意,抬时贴合密,气几近黏稠。

    曾以为会相伴终生的人神空、仿佛已从众多铺垫中理解未尽之意,垂的青瞳一瞬间闪过鲜明的、被独自丢在茫茫沙漠的雪白茫然。

    伴随郁的自我厌恶,心脏忽地揪了。

    ……我在伤害他。

    我的丈夫什么都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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