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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词人是谁?”
曲今影忍不住莞尔,月光透过薄的床帘,照耀她的眸中,洒有一片细碎的微光。
她清清嗓,话音郑重,有极的信服度:“……的确放给宸妃瞧了。”
卫燕思怔愣,此话她记得,万万没想到曲今影记到今日,不仅动又羞愧,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倒是护着她。”
“明明是你欺负我。”
“好端端的,扯宸妃甚?”卫燕思担心这语气不好,尽量睁大一双的睛,显纯良无害和惹人怜的懵懂。
可事总归要说清楚的,免得留待日后成了心病。
卫燕思装作生气,抓过她的手,打她手心:“越来越放肆了,小心朕治你的罪。”
曲今影小嘴撅得的:“哼。”
卫燕思觉气氛不对:“小气鬼。”
“母后才不会帮你嘞,我也要向她告状,告你在外这些日,天天欺负我。”
好吧,又发挥无理取闹的技能了。
“那你昨晚亲我甚?”
曲今影知错不改,继续放肆:“你才不会呢。”
“江山哪有你重要,”卫燕思故玄虚的摇晃脑,“你可曾听过有句话叫,江山如此多,引无数英雄竞折腰,人如此多,英雄连江山都不要。”
“就有!”
“对。”
说完,打量曲今影的神,屋烛火昏黄,她是没看到曲今影眉角梢有丝毫松动。
卫燕思:“宸妃的确在我为太时娶东的,是个侧妃,而今也仅是四妃之一,你不一样,一就为列四妃,与她平起平坐。”
“朕想好了,再过几年找一山清秀的地方,建一行,就住着我和你两个人,过着煮酒烹茶,诗赏的清闲日。”
“我何时护着她了?”
“朕治你大不敬之罪,要你挨板打。”
琢磨片刻,认为言巧语不会用,选择如实作答求原谅。
卫燕思自然对她要一阵好哄。
“……你问。”
曲今影皱皱鼻:“你要是敢打我,我就把玉如意还你。”
曲今影沉默一会儿,皓白的牙齿,咬住小半边:“你可是对每位妃都讲过这话。”
“那夜你放烟给我看时,说烟是特意吩咐造办为我一个人的,可你转脸又放给了宸妃娘娘瞧,有没有这回事。”
“不记得了。”
这等任妄为的表,卫燕思从未想过会现在她的脸上,真的是心喜,有了满兜兜的幸福,立眉开笑,心原来哄人的活儿可以如此惬意自得。
曲今影致的眉目弯弯的,面旁却似四月的天,说变就变陡,神稍有躲闪,落在动的一豆烛火之上。
当然了,首先要承认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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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今影分外认真:“我有事问你,你不可以骗我。”
“谁谁……谁亲你了?”曲今影怨怪她哪壶不开提哪壶,摸摸瞬间发的脸,中气不足的威胁,“你再胡说八,我跟姑姑告状去。”
曲今影驳她面, 怪气:“我还没呢,不算你妃,要有伤, 也不着我,回去后请宸妃娘娘瞧吧。”
卫燕思同她讲过许多甜言语,就属这话甜的她神清气,好在理智尚存几丝:“没听过,谁讲的?”
“一句歌词。”
“江山不要了?”
卫燕思愣愣的瞪大睛:“我在你心中真的如此孟浪?如此油嘴?”
“胡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