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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心早已经停了。
屹川王的生命力在一瞬间失殆尽了。
一豆烛火继续动,极弱的微光照太上皇惨白的脸庞。
“川儿。”
“川儿……”
太上皇呼喊着屹川王的小名,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父皇……”卫燕思呢喃着。
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她睁不开,可脑中却是清楚况急,她和太上皇不能呆在这,至少要找个地方躲一躲。
她大力的拍打,缓解痛。
“父皇。”
她双发,撑住墙面,一寸寸挪向太上皇。
“朕带您先离开……”
因为心中有愧,话刚吐来,便不知该如何说去。视线不自觉的落向屹川王。
全是她的错。
平心而论,她没想要屹川王的命……万万不该失了手,酿成大错。
“您怎样惩罚朕都行?切莫太伤心,坏了。”
卫燕思俯去,搀扶住他的胳膊,试着凭蛮力捞他起。
可太上皇就像是被钉住一般,始终无动于衷。
“父皇!”
卫燕思急了,“你听,殿外闹成一团了,卢池净上就会带叛兵杀来,到时候我们真没有退路了。”
“朕可以死,您也不怕死,可五妹妹呢,她一个弱女,落卢池净手里会怎样?”
“还有渤山王,他仅有王府的护卫军,本护不住他。”
“难不成今夜要让卢池净这臣贼,屠尽我卫氏一族吗——”
卫燕思脑一,不再顾念太上皇的受。
“当年您伙同卢池净追杀端大公主,这些年你一直活在愧疚难当中,今夜就是您为大公主报仇的好时机!”
突然,太上皇四肢搐,噗的一,一鲜血。
“父皇!”
卫燕思疾手快,将他半扶半抱,以免他倒。
“小六……皇儿……”太上皇大大的气,两手揪住她的袖,嘴开开合合,努力想说些什么。
“朕在……”
“……父皇您撑住,朕宣太医……您等着。”卫燕思的眶发,她从没有这般无助过,左右摆着脑袋,想喊一名才跑趟太医院。
可偌大的皇帝殿早没人了。
“皇儿……鼓……”
卫燕思没听清,耳朵贴到太上皇边。
“父皇,你要什么。”
“鼓……”
“鼓?”
太上皇一如释重负的笑:“对,鼓,鼓……”
他要那面波浪鼓,是年幼时端大公主亲手给他的。
卫燕思恍然大悟,扶着他轻轻躺,转去拿搁在宝座上的拨浪鼓,复又急匆匆的赶回来。
“父皇,鼓!”
卫燕思抬袖抹泪,一边鼻一边把鼓捧太上皇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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