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9 今夜无人加班(2/2)
她几乎要咬他,忽然间想通一个关键问题:“惹我生气对你有什么好?你该不会有那……”
“那不一样。直接问来的问题,不有没有得到回答,都会指向某答案。”
“你为什么这么和,也是天生的?”她把冰凉的手他手里,“天生的好天赋,天生的温……好不公平啊。”
“呢?”
天已经完全黑来,因为连日降温,酒馆室外那几张桌空无一人。她靠在桌边,看看招牌前的青鸟灯饰,又看看远那片星环法塔,好些冷空气,觉得确实有助清醒。
陶洛尔的目光在毫无醉意的两人中间飘来飘去,“我有个不成熟的猜测,你们难打算回去加班……?”
“好耶——到了,不愧是我们!今夜无人加班!”
她被得有些意动,糖像要隔着糖纸化在她掌心。
“母亲门前叫我照顾她的,刚好那天夜里雨,我忙活一晚上,第二天就开始烧。烧了几天不知,只记得母亲回来之后慌慌张张地请医生,生怕我烧成白痴。结果病好之后,温一直没降来。”
艾希礼捧起她的手轻轻哈气,“天赋不确定,温不是。我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
有人走到她旁边,和她并肩站着,温从空气中渗过来。
她抓他的手腕,“如果一天之哭我两次,这笔账可没法轻松抹平。”
“那好吧,”她也不太想,至少不是现在,“其实某程度上我们还有默契的。”
茶间四人组还要约一摊,莱斯提亚和艾希礼则到此为止。
艾希礼一个很无辜的表,“我都还不知是什么,你就知了?”
“可以,什么时候?”他连要什么都不问了。
酒馆前重新安静来。青鸟灯饰一闪一闪,昏暗而暧昧。莱斯提亚的指尖勾住艾希礼掌心,他们刚才起就在忍耐,各自有些汗。
“比我健康得多。不过她那次门带回来的男人不喜,所以都铲了。”他语气里不乏愉悦。
莱斯提亚听懂了他没说完的后半句——他不想要答案。
艾希礼还在那里抗议,说他明明不加班为什么把他算去,四人组已经开始相互击掌:
“嗯?”
“你可以直接问。像我今天问你那样……你之前不是也问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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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摸另一颗,拇指抵着糖在她手心一着,答非所问,“他们随时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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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斯提亚赶甩开他的手。艾希礼不求,唉声叹气,“我好可怜,又被人家用完就丢。”
“没有,”艾希礼迅速回答,“我大概只是……想确认一些事。”
艾希礼剥开糖纸,往她嘴里送了一颗糖。莱斯提亚觉得她最近越来越能理解他的意图,不知算好事还是坏事,“……你是不是想亲我?”
莱斯提亚失笑,“没有,再怎么说也不至于酒后工作。”
她抬看艾希礼,他也正在看她。彼此目光相,她有一被他用视线抚摸的觉,不自禁地眯起。
一秒,她被拉黑暗中,抱起来住双。
明天休息日,谁也不急着回家睡觉,纷纷报复放飞,来已经是后半夜,但其实各自喝得不多,毕竟清醒的大脑是法师最重要的本钱,没有一个法师会把自己喝到烂醉。
没完全喝醉却也不太清醒的四位勾肩搭背,呼着摇摇晃晃地跑远。被留的两人目送他们的影消失,谁都没有声。
她视线和手同时往回缩,“你不要觉得什么都能靠那个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