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豆腐脑吃甜的还是咸的(2/2)

    刚炒熟的黄豆酥脆极了，每一都可以听到咯嘣的脆响，品尝到层次分明的。香菜和小葱还带着雪的甘甜，雪白的豆腐脑新鲜，宛如果冻一般，即化，完全不用咀嚼，可以直接咙里，顺着和胃里。所过之辣，让人不自禁地了一汗，四肢百骸都充斥着一的意，仿佛泡在温泉里似的，舒服极了。

    清和忍俊不禁：“小黑，你早餐想喝豆浆还是吃豆腐脑？”

    他们走到正殿时，向功德箱里投了两枚铜钱，虔诚地拜了拜空无一的供桌，相携着离去了，隐约还能听到夫妻俩拌嘴的对话，琐碎又家常。清和听得好笑，又觉得心酸。很多年前，他年纪还小的时候，半夜烧不退，他的母亲是不是也曾冒着风雪到奔波，地求助医生和神婆？如今斯人已逝，但太底，哪有新事？

    清和吃完一碗豆腐脑，肚里有了东西，整个人力满满，门闻到雪的味都觉得清。他把藤椅搬到走廊有光的地方，拎着炉放到一旁，火烧，抱着吐的小猫咪，懒洋洋地晒着太。茉莉茶是镇里买的，一小罐一两银，贵得很，往紫砂壶里一扔，取净的白雪烧开。不一会儿，就听到茶沸腾的声音，咕嘟咕嘟，茉莉茶的香飘散到了整个后院。

    清和叹了气，决定煮一碗乎乎的豆浆自己一大早冰凉的心。后院的厨房旁边，几个小纸人正充当驴的作用，哼哧哼哧地磨着豆。豆是昨晚睡前泡的，颜泡得浅淡了些，涨大了一圈，着清，地堆在石磨中间的圆孔里，随着小纸人推动木杆，石磨的隙中不断稠的，白生生的，泛着豆腥气。一顺着光的到木桶里，小黑轻巧地蹲在石磨上，尾愉快地甩来甩去，好似在监工的周扒，尾尖时不时还拍打着石磨，发促的“喵喵”声。

    在他的上辈，关于豆腐脑是甜是咸，闲得疼的网友们能讨论上三天三夜。这时候清和从来不说话，因为他既不吃甜也不吃咸——他吃辣。

    半斤重的豆磨成了一斤多重的豆浆，清和用细布过滤，把残渣倒另外的盆里，雪白清澈的豆浆倒锅里，大火烧开，一边加一边用铜勺来回搅拌。一不留神，豆浆就可能咕嘟嘟溢锅来，得到都是。豆浆好又好喝，盛在碗里加一勺白糖，甜甜的，散发着豆煮熟的清香，比还。

    清和给落地的小猫咪也盛了半盆，看它被的豆浆得一伸一伸的，浑的都炸了起来，稽极了。

    豆腐脑本是没有什么味的，很容易被调料的味所改变，如果加糖那就是甜丝丝的，加卤就是咸汪汪的，浇上一勺辣椒油，吃起来就是辣辣的。从南到北，从东到西，无数人都着豆腐脑这样方便又便宜的味，据自己的味调整着它的味，再好不过了。

    豆腐脑好盛一碗来，锅里剩的再加一石膏，等它放凉凝固变成豆腐。另一个锅烧加油，生姜八角草果椒和刚摘的红尖椒一起锅，油爆香，等调料的味完全油中，把调料捞来扔掉。然后往锅里加酱油和盐，勾个芡，舀起来倒豆腐脑里。雪白的豆腐脑滋滋冒着气，香气扑鼻而来。清和在熬豆腐脑时备好了蒜末香菜葱和炒熟的黄豆，现在分别撒上去，有青有黄，随意搅拌一，香气越发诱人，把小黑引得喵喵直叫。清和知它不能吃辣，照例分它一勺，一边品尝着豆腐脑鲜的滋味，一边看小猫咪被辣得泪汪汪，心大好。

    可怜天父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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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小猫立即坐直了，后一蹬，准确地到了清和怀里，挂在他衣襟上，小爪灵活地一抓一跃，三两就蹦到了他的肩膀上。清和顺手了小黑的脑袋，把密的黑发正过来倒过去反复。

    他用勺悠闲地舀起一勺豆浆，轻轻了，送中。熟悉的味久违得就像故乡，甜而不腻，郁绵柔，齿留香。清和放豆浆，等它稍微凉一凉，趁这个功夫把豆渣倒锅中继续煮。一大碗豆浆喝完了，神清气，锅里的豆渣也咕咕唱起歌来。豆腐脑的方法很多，清和选择了石膏。不规则的菱形石膏送到灶膛里烧，掰一块扔到锅里，搅拌均匀，坐等豆腐脑成型。清和喜吃很多豆制品，豆浆豆腐脑豆腐千张……怎么都很好吃。今天的早餐就用豆腐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