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0(10/10)

    男友只是一顿,很快收回了手,把颤抖的手腕藏睡衣的袖里。

    你瞧见他神沉沉的盯住自己的袖看,心里猛然想起了什么。

    那群畜生当初扯得太狠了,差把你男友的手都拧脱臼,即便经过多日的修养,还了云南白药气雾剂,他的手腕还是有几残留的淤红与青的指痕,印着白皙的肤显得十分刺目。

    平时他都有意无意的藏着,那几红痕便只是若隐若现的没在宽松的袖里,令你险些都忘了他双手受到的伤害并不比其它的伤轻多少。

    你又心了一次啊。

    你默不作声的走上前,把盘放在床柜上,再故作无事的坐在床边端起粥碗的底座,轻声笑:“粥刚来碗的灼手,我喂你更方便。”

    “……好。”男友看你给他的台阶,就淡淡的笑了笑,“谢谢阿绵。”

    “不用谢,应该的。”你着瓷勺边搅边空又蹙眉瞪了他一,故意生气似的,“以后不准再跟我说谢谢这两个字,我听着不喜。照顾你我兴,我乐意,别说的像是我不不愿的。”

    他明明就没有这个意思,他也知你明白他没有这个意思,但他顺着你已经顺了习惯,二话不说的笑着应好。

    “绵绵说什么什么都可以。”男友看着你,眉睫纤,“我都听你的。”

    你被他说的耳尖一红,小声嘟囔了两句后给他喂粥。

    男友合的张开嘴里的粥。

    刚喂了没两,随时注意着的你就尖的瞥见男友眉间微微拱起的弧度,很轻微的举动,稍不注意就会忽视的异样。

    “怎么了?”你搅粥的手势一顿,几乎是急迫的追问,“不好吃,不喜吃?”

    男友没想到自己只是蹙了蹙眉,你就能这般锐迅速的察觉他的喜恶,但他又答应过你不会说谎,迟疑了半刻还是诚实的,声音徐徐弱弱的,透着愧意。

    “……有咸了。”

    幸好你提早有了准备,二话不说上换了盘里的一碗小白粥,仍是一温了再喂他。

    这个短暂的过程中,你没发现对面的男友沉的盯着你,直到你抬看过来时,他收回目光,又恢复成了正常的模样。

    等到男友吞白粥后果然没有再蹙眉了,你心里大松一气,然后暗暗的把这家粥府打了冷,今后一生黑时,面前的男友忽然迟疑的开

    “阿绵,”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疑虑与担忧,“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

    这几天你都是围着他忙的团团转,很多时候连饭都没能好好吃上一顿,好几次你忙的昏了,转就差撞上后的墙,可见你是累到了哪地步。

    你的辛苦与疲倦他都看里,但他没有办法,他只能像个残废的废一样靠着你,离了你的帮助与照顾,甚至连正常的起床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他挫败极了,觉得自己如同一堆的破铜烂铁,百无一用。

    他发觉他的竟是脆弱至此,不过被一场疯狗咬了而已,却孱弱到连一个粥碗都端不起来,还要靠着你一把粥温了送他的嘴里,怕是三岁孩童都不至于这么无力吧?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觉得宽,幸亏是他受了这一场暴行,否则换成绵柔弱的你,你又会是多么惨烈的样?会不会连命都保不住?又会不会真的成为一辈的残废?

    一想到那可怕的可能,只是稍微幻想一那副场景他都心里怕的悬,久久不能安心。

    “胡说八!你麻烦什么啊?”你重重瞪他一,故作愤愤的说他,“你可让我省心了,像你这么好养活的,别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你想让别人麻烦我还不同意呢!”

    果然,男友再次成功被你逗笑了,心里的郁与自责都散了许多。

    “阿绵,你变了。”笑完,男友就盯着你这样说。

    你的手一顿:“哪里变了?”

    “你变的活泼,大胆,风趣,你会说些有趣的话,还会细心观察我的一切举动。”男友一边细细回忆一边评价,“以前你的很腼腆,矜持,你从来不会和我这样说笑,不会为我忙的焦烂额,更不会那些……不一样的举动”

    说到后面时,男友的脸就微微红了,明显他指的是你这几天给他上药的事

    听完,你平静的舀了一勺白粥,云淡风轻的反问:“你不喜我这样吗?”

    男友立刻摇,红着脸回答你:“怎么会,无论你怎么样我都……都会喜,我只是看着这样的你,觉得很不可思议。”

    其实何止他觉得不可思议,连你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啊。

    谁能想到,你会在短短几天之就把这几十年的生活习惯,事风格,乃至都全改变呢?

    但为了他,你觉得这些所有的改变都是值得的,你是心甘愿的,并且绝不会后悔。

    “那要是以后我一直这样呢?”你看着他,声调放的很轻,试探的询问,“白藏,你会不会不喜?”

    你想为他塑造一个新的阿绵。

    一个可以把他从渊里拽来,然后从此以后就把他藏在你的羽翼以此隔绝外界的所有伤害,同时让他不会对你产生排斥的阿绵。

    为了迎合不同的人而塑造不同的你,你并不习惯这生活方式,可要是为了男友,一切你都是甘愿。

    “你说错了,阿绵。”

    迎着你复杂切的目光,你的男友定的表达了反驳,他与你目目相对,再次开重申,嗓音淡淡而沉重,一字一句恍若立誓。

    “阿绵就是阿绵,无论阿绵是怎么样的,我都会喜。”

    说完,男友缓慢的抬手,轻轻摸到你的手腕,再慢慢的住,随后对你偏一笑,盯着你的漆黑邃的如同海,笑容里透着藏不住的最重最

    “我喜的,只有阿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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