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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要是自己再说两句,估计他整个人都能红的烧起来
不过,也许……你跪在他的后,忍不住的幻想着他全通红的模样,鬼使神差的觉得自己竟然想看一看。
没良心的混哪你,他都什么样了你还在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还是个心作祟的混球呢!?不要只是多看了两就持不住底线啊,八嘎呀路!你在心里恶狠狠的唾骂自己两句,连忙收了心认真正视面前的正事。
你摒除杂念的伸手,刚刚摸到他的轻轻拽了一,男友的就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你吓得手腕一停:“白藏?”
“……没事。”前面传来男友压抑的音,“继续吧,阿绵。”
你犹豫的看了他两,看他低着不看你,只得依言继续脱他的睡。
或许是他暗中了准备,这次果然不抖了。
只是,你没发现他原本搭在床栏上的手变成了抓的姿势。
把宽松的睡脱到他的膝盖上面一后,你觉差不多了,就着药膏挤了一条手指的白膏药,试着想往他后的某个位置凑。
你不好意思低去看他的私密,目光就四游离,比如男友的背,男友的黑发,男友的手指。
背被宽松的睡衣遮住了,但不妨碍仍然能看他的脊背宽阔,从上而汇聚成窄窄的腰线,总是勾着人的视线。
你想着之前几次搂过的手,细,,这几乎就是唯二的觉,大概是因为肌的原因,你摸着很舒服,一还有韧劲,关键是你从来没想到原来男人的腰能细到这过分的地步,令你都有些嫉妒了。
发是纯正的黑,发质柔顺有光泽,似乎是近来太忙忘了修剪,了不少,在卧室里黄的灯光像里的海草一样,凌的散开时又觉得像是一的丝线编成了危险的罂粟。
手指很漂亮,你一向喜男友的手,手指修剪的整齐,指甲盖是贝壳的形状,还带着淡淡的粉,指骨修白皙,好的像是一件脆弱的艺术品,可每次牵着你走在街巷时又带给你极大的安心。
你思虑散漫的观着你男友的各个位,然后逐一给评价,以此来忽视现今的尴尬况。
很快,你的指尖就摸到了一柔的,只是闭,还在微微颤抖。
男友的瞬间僵成铁,你瞥见线条畅的圆山丘往里缩,但仍然没有躲避你的手指。
你有所察觉,便稍稍转瞥了前面一,果然看到男友低埋着,发尾挑起,着床栏的手则是握成拳,修剪整齐的指甲抠里,漂亮的手背青,修实的手臂都在不住的微颤。
只是给他药而已,他就极度恐惧成了这样,几乎是每一发,每一片肌肤都叫嚣着排斥与抗拒,都还是迫自己别躲开你的碰,放任你接近他最后的底线。
看罢,你沉默的收回,装作没有察觉他的矛盾举动,涂抹着药膏的手指不再急着去,只在他的附近徘徊,一的摸索,一的试探,想让他慢慢的放松警惕接受你。
恰巧你想起电视剧那些安抚人的桥段,就一手轻缓的抹着他的,一边直起腰伸手穿过他的腋,反手抱住他的肩膀,从背后慢慢靠上他的后背,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的唤他的名字。
“白藏,白藏……”你试着亲了亲他的耳尖,语调柔的近乎呢喃,“白藏,我很喜你呀。”
被你压住的僵顿了一顿,男友稍微偏了偏,郁沉的视线一扫而过,你连余光都没能抓住,他就已经回过了,侧过的脸藏在鬓边垂落的黑发里,看不清表。
你似乎听到那黑发一声很低,很淡,很冷的笑。
因为太过轻微,你甚至不敢确保是否来自他,也许只是你一时晃神听错了而已。
片刻后,你知到那原本在急剧抗拒着你的竟然在慢慢松开,你心里大喜过望,继续再接再厉的诱哄他。
“白藏,你夹的太了,我不去。”
男友沉默半响,之后了一腰。
你看到他收回握的双拳往后放,五手指分别掐上自己的大生生的扳开,两个膝盖陷柔的床被里,形成了一个线条畅的三角形,幸亏睡宽松又有很大的弹,能让他这么折腾。
随后,你听见男友压着声音问你:“够开了吗?”
你的小脸红透了,嗫嚅忙应:“够,够了。”
你相信要是你还说不够,他甚至能合你破釜沉舟的脱掉躺在床上,把摆成一字型任你摆。
在你的面前,他已经不打算给自己留一丝余地了。
你成功的把手指探了去,里面,挤压,你觉得手指了一类似熟烂的果实的错觉,你带着药膏在这熟烂的果实里搅,药膏受不了过的温度,不多会儿就化成了黏,了你一掌心。
多的冰凉和细的异,又痛又怪异,男友扭开了,埋着腰连气。
第一次给男友的那里药,你也很不好意思,没有耽误太多时间,尽量保证男友的伤都抹上药膏后你就快速的收回了手指,然后帮着男友穿好睡重新躺。
男友手脚乏力的被你扶着躺回了床上,脸颊通红,鬓发透。
看起来他受的折磨不比你少。
这番忙碌过后,你站在床边缓了一大气,终于觉得自己能安安心心的过一晚了,又觉一手的粘腻,便向床上细细气的男友提你要去清理一。
这一天来东奔西跑的,背后都是汗粘着衣服,活了大半辈,你还从没为谁这么的辛苦劳累过,真是把你累坏了,也新鲜坏了呢。
男友躺在床里有气无力的望了你一,又瞥了你细的手指一,指间挂着不少的黏,说不清是化的药膏还是什么。
他抿了抿,红着脸:“好,你放心去洗,我躺在这里不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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