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0(8/10)
直到午,他的病终于稳定了,的温度也在慢慢降。
忙完一切的你给满大汗的自己洗了个澡,回到卧室后你正打算询问他两句时,忽然尖的瞥见他淡淡的泛着青,如果不是近距离的仔细观察是不会发现的。
看着这淡淡的青,你猛然一联想到每天早上你起床去卧室时他都是穿着整齐的坐在床边,面目清醒,似乎他早在等候着你随时来。
顿时心里警铃大响。
你猛地的回想起来今天早上去的时候,他也是规规矩矩的坐在床边,只是反应有迟钝,你叫了他两声他才恍然的回过神看向你,而你竟然心的没有发现,还以为他是睡昏了。
“白藏,”你抓住了他粘腻的手心,压声质问他,“你晚上有睡觉吗?”
男友的漆黑珠恍恍惚惚的看向你,苍白,脸颊通红,丝丝缕缕的气从他的腔延伸到他的嘴角,最后弥散在你的前。
你一贯不善说谎的男友没有回答你,而这就是最好的答案。
“为什么不睡?”你压抑着怒气询问他,“你该知你现在的正急需一步步的恢复。”
“绵,阿绵别生气。”男友勾动角,开第一句话却是习惯的安抚你,“我,不是故意不睡,我只是,我只是有怕。”
“你怕什么?”
“我,我怕黑,我怕没人,我怕那些声音现在我边。”男友被烧厉害了,脑的理智断了弦,一五一十的向你解释,“我怕的睡不着,一闭就……在这个没你的房间,我不敢睡。”
听完,你快被气哭了。
9
你快被自己气哭了。
你明明发过誓会照顾好他,明明告诫自己不能让他再受伤害,明明知正常人受到这大的打击后都会歇斯底里的发狂发疯,有的还会留难以磨灭的后遗症,又怎么可能会像你的男友在这短短的几天就恢复的这么快这么好?
你只是看着他面对你的温和笑脸,看着只要不提及那些相关的事与越界的举动,他仍然一旧如常的正常表现,你竟然就自欺欺人的认为他好的差不多了,最起码也在逐渐恢复。
你真是蠢哪,蠢到家了,天底最蠢的人就是你了。
你自诩自己打小得好,学东西智商,受尽边人的喜呵护,任何事都游刃有余,从来没觉到自己人这么失败过。
他痛苦的时候,你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他生病的时候,你又恨自己的心大意,似乎无论何时何地,你都没能到言行一致,心由衷。
你甚至觉得你比那些应该被千刀万剐的混更该受人唾骂,更该千刀万剐。
你靠在床边越想越气,越气越怒,一刻竟然就开始摇摇晃晃的掉金豆。
“阿绵?阿绵……阿绵别哭。”男友被你的模样吓到了,从被里手腕,想要给你泪,一边急声哄你,“阿绵我错了,我不该惹你生气,阿绵…阿绵你别哭…”
明明是自己错了事,但听到男友抚你的话语,你却觉得反而觉是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边止不住的掉泪一边结结的开:“白藏,我,我…我很生气……我真的,真的很生气…”
你生气是怪你自己没能照顾好男友,没有注意到男友竟然一直没有睡觉,没有及时发现男友发了烧,但你的男友却以为是他把你气哭了,吓得低声气的哄着你。
“我知,我错,我错了阿绵。”他努力的认错,努力的保证,“别哭,你别哭,只要你别哭我什么都答应你,阿绵你别哭了。”
“真的吗?”你角的泪被男友用冰凉的指一颗颗的抹去,就泪朦胧的看他,哭声哑气的反问,“你会好好的睡觉,好好的对待自己吗?”
“会。”躺在床上的男友一抹无力的笑容,虚虚弱弱的颔首,“只要阿绵不哭,让我什么都可以。”
“不想让我哭,那你以后不能骗我。”你说着这话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像极了靠着哭闹来威胁无奈的大人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熊孩,但除了耍赖玩闹,对上善于隐忍的男友你别无他法。
果然,男友勾了勾嘴角,对你笑了一,沉声保证:“好,我以后绝对不会骗你。”
男友从来是个说一不二的君派,你这才勉放心,又瞧着男友眉间掩不住的疲倦,伸手从旁边拖来一个柔的地垫席地而坐。
你支起上半靠着床沿,一手抓着男友的手,一手就轻轻拍着男友的,像哄孩似得哄他。
“睡吧睡吧,我就在这里陪你。”你轻轻拍着他的,语气柔和,语调放轻放慢,“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会去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这你就不用怕了。”
男友侧扫了趴着床边的你一,密密压压的睫压住了半边珠,底沉沉,看不尽的风景。
“你都多久没睡了啊,还不快睡。”你握他的手,郑重保证,“你就拉着我的手,我哪里都不能去的,我就在你边守着你呢。”
在你的促声中,男友慢慢闭上了。
许是太久没好好睡一觉的他是真的撑不住了,许是确认有你的陪伴后他终能心,很快他就睡着了,削瘦的膛在规律的起伏,鼻腔的呼逐渐绵。
你拉着他的手,趴着床沿盯着他看,因为不能走开,又没有事可,你无聊的开始数着他细杂密的睫,数着数着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也慢慢的靠着他睡着了。
等到你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抬一看窗外的天暗淡,天步了黑夜,而你的男友仍然牵着你的手在梦里陷。
你看着他的侧脸,惊奇的发现这次他的眉目之间虽仍有残留的憔悴,可神安谧又好,之前他昏睡时眉角梢透着沉沉的郁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你很兴,真的很兴,你终于觉得自己对了一次。
还没兴多久,你就听到自己的肚传来了愤怒叫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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