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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梨曾经在什么地方说过，「主机」是通过「人类的大脑」来运行的。
哪怕是在虚拟与现实中的夹
——灰
空间——中，卡洛琳也只能孤独地守
在这里。
……
李唯无言地站在卡洛琳面前。想清楚这些，她反倒不再像之前那样着急了，
而是一
坐在地上，就坐在卡洛琳
边。
「呐，卡洛琳，可以说说你自己的故事吗？」
「我应该从什么开始呢？」
「最初的地方。我不想错过任何一
。」
卡洛琳轻轻笑着，面对这位许久未曾见面的旧友，她却丝毫
受不到隔阂。
「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对我兴趣。」
「唔……这个，当然啦！我，我都和你在一起这么
时间了，还不清楚你的
过往呢……」
随着幼女的缓缓叙述，以
，就是李唯所了解到的，名为卡洛琳的少女的人
生经历。
「我记得……我是一个病人。
「疾病的名字已经记不清了，从症状来看只是
无法活动而已。然而，哪
怕是小拇指微微动弹一，哪怕是简单的睁
、闭……都
不到。意识依然存
在着，但已经不再属于自己。那
觉……很难受。
「意识困在
脑之中，躯已经成为枷锁。但是后来，连意识也难以存留。
就像用
废退那样，如果已经无法再被意识所驱动，大脑便不会再努力运转。
期去，人也变得无神、呆滞。
「爸爸他清楚我的状况，如果再这样去，连仅有的思考能力也会退化。于
是，他拼尽全力去想办法保持我的思考能力、恢复的运动能力。后来有一天，
那时是我在病床上躺了一年多之后……他问我：」卡洛琳，你喜
游戏吗？『我
不清楚他为什么这样问，只是从他略微兴奋的神中察觉到希望。于是……不知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陷
了
的沉睡。再次醒来就是在这个』灰空间
『的事
了。
「至少在这里，我可以借助灰空间的力量和外界
，对于我这样
不能
言、不由己的病人来说，已经算是莫大的
藉。
的技术我并不清楚，只是
爸爸说着什么『脑机接』『虚拟现实』之类的词，显
一副很兴奋的样
。
自从我生病以来还从来没见到爸爸脸上那笑容，就算这一切只是发生在虚
拟的空间中的幻象，我也觉得很开心。
「灰空间也并非一成不变的。不知什么时候起，奇怪的中世纪风格的世
界开始在这片灰空间中生成。森林、河、城镇……看上去符合世界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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