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故地重游(1/2)

    两人在一起后的某次故地重游。

    这次五一假期，上面说要减负，各大小初学校都严格执行放假要求，东港实验中学也不能例外，到了假期一天，学校外空空。

    程耀司抓着林惊墨来到学校外的栅栏旁，他在找一地方，林惊墨跟着他，见他光明正大的在栅栏边行鬼祟之事，张地东张西望，真怕被人当成什么不法分抓走。

    “你嘛呢？”

    程耀司掀开一丛藤蔓：“找到了。”

    林惊墨定睛一看，只见其中一个栅栏上断了一截，断掉的那一截铁横在中间，形成一天然的阶梯似的形状。

    林惊墨这才隐隐约约想起来这是哪儿。

    当初学校有名的翻墙据地。

    他们学校是有住宿有走读，这边偏僻，外面没有小卖商店只有居民区，旁边还有大树遮挡，不惹人注目，很多住宿生晚上会从这里翻墙校门，只是没想到，十年过去了，这里竟还没被学校修整。

    林惊墨还在回想，程耀司已经一只脚踏上去了。

    “你疯了！快来！”林惊墨瞪着，吓得赶去拉他。

    她早见识过他的疯劲儿，却不知他还能幼稚病和疯劲儿一起发作。

    程耀司是第一次翻这里的墙，这栅栏的度对他来说很是轻松，他三两就已经到了对面，对着林惊墨拍拍手：“来。”

    林惊墨隔着栅栏打他：“没你那么幼稚，你几岁了，还翻学校的墙。”

    程耀司里波光闪耀，笑说：“听过那句话没有，没翻过实验门，不算实验人，快来，我接着你。”

    林惊墨心想，你才在实验上了一年半而已，她可是上了两年半，跟她装土着来了。不过，他那句话，确实让她有一些意动。

    这也算她没经历过的一段青吧。

    虽然有歪。

    林惊墨往两边看看，四没人，她一咬牙，抬脚蹬了上去。

    任何学生回到自己的母校好像都没办法不虔诚恭敬，这个翻墙过程全程不超过十秒，林惊墨却心脏猛，觉自己好像了什么要在周一被全校通报的了不得的坏事。

    程耀司在另一边稳稳当当地接住她，叭地亲了一她的脑门，林惊墨一站稳，就追着他打。

    假日，连看门的大爷都不怎么上心，趴在桌上研究斗地主，哪能看见广场上不知从哪里冒来追打的一男一女。

    程耀司故意放慢速度逗她，跑两步，扭过来背走两步，跟逗短小猫一样，林惊墨气得停来不追了，站着呼哧呼哧气，程某人反贱嗖嗖地靠近：“以后跟我一起锻炼，看你的素质。”

    林惊墨一揪住他腰，掐他：“老年人才要锻炼。”

    但这人估计之前被她的年龄攻击伤害到了脆弱的心灵，对锻炼很是上心，这才多久，腰腹肌更实了些，林惊墨掐他跟掐石一样，没有一用，愤愤不平的着他好整以暇的目光掐了半天也没掐，只好作罢。

    程耀司等她气顺一，搂着她走到教学楼：“还记得三在哪班吗？”

    林惊墨一瞄准。

    学校为了给三生节约时间，三的教室都在一二层，林惊墨的班级在左楼梯右手边第一间，去一楼办公室的必经之，经常听到女老师们哒哒的跟鞋声。

    这间教室现在仍是三学生在用，门上挂着班级号，俩人走到教室窗外，窗帘开了一条手掌宽的隙，林惊墨好奇一看，里面竟和十年前的格局差不多，就连桌都好像没什么变化，只是多了一台投影仪，三生刚经历一次月考，书本都被挪到了老师办公室，如今教室里看起来空空。

    她在窗边张望，程耀司走到门前，抬手往上面一够，林惊墨目瞪呆，还真被他摸到一把钥匙。

    都到了这份儿上，叫他不要开门就显得很多余，林惊墨拿纸巾给他了手，二人到教室里，那一瞬，林惊墨说不清自己是什么觉。

    怀恋，怅惘，又有一丝怯。

    她手指顺着桌面划动，桌面上有很多雕刻痕迹，都是一届又一届学生留来的，就像那些未经修饰的琐碎的旧日时光。

    她走到自己上一次踏这间教室时坐的位置，第三排左侧中间，这里能看到通往场的小路，日，外面桃李不言。

    她喜这个位置，所以每次考试后都要选这里。

    以前她总奇怪，以为程耀司只是恰好喜她后面那个座位，兜兜转转这么久，她才明白为什么。

    如果总坐她同桌会太明显，坐在前面看不见，只有坐在后面，既能成全他的思念，又能成全他的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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