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以这样隔着衣服笑话一样地假装她(5/10)

    肖纵青的台词被缩减到只有五句,其中三句是蹲在码的自言自语,他不用说得太清晰,但镜会给特写。

    他拿到改好的剧本心里一凉——早几天就听说过表现不好的演员因为签了合约不能换人,就会被现场删戏,最后也有可能一个镜都用不上。

    肖纵青不在乎自己上不上电视,他怕颜雀真的觉得他没用。

    “这几句可以吗?”颜雀见针地调整机位,连视线都没向他投过来。

    肖纵青张了张嘴,又闭上。

    “都听你的。”他闷声说。

    其实在片场所有人确实都听导演的,但没有人会这样跟导演说“都听你的”,好像冷不防公事以外的委屈,显得尤其耐人寻味。

    侧几个化妆师和场务闻言动作都顿了顿,然后盖弥彰地低

    颜雀终于抬给了肖纵青一,又回监控前坐好:“机位准备好没?”

    摄像那边正在急摆,好像新换的机位很刁钻,肖纵青完全不懂,看了半天只有满肺的惴惴和烦躁。

    这几场拍到天光没了就转场,夜里是女主来找余风借钱买卫生巾的戏,肖纵青自己的台词都说不清楚,一走戏就更可怕,女主脾气好,走了几遍还开玩笑说是自己没办法让对手代

    代不了角是新手最大的问题,但颜雀敢找肖纵青来演余风也不是毫无对策。

    实际上对着一只渴的公狗而言,演好了就给他一顿是最方便的方法,行业也不是没有这故事,只是导演和演员是颠倒着来的,颜雀开玩笑时或许会这么说说,但他知肖纵青并不是不够认真。

    他反而是太认真了,颜雀希望他开始梦。

    这晚暂时先回去休息,电影镜有时候就是死磕,并不像电视剧一样确到每一天每一小时的度,能够牺牲细节来完成整

    肖纵青回去的时候是失魂落魄的,颜雀倒没说什么,吃完饭回房洗澡,结果一关停就听见有人敲门,颜雀正好让小竹给自己带一壶凉茶,于是随手裹了件浴巾就去开门。

    开了门才发现外面站着一个男人,是张明烁。

    颜雀被浴巾勉裹住一半酥,大还在空气里着,看清楚他脸的瞬间有些不悦:“什么事?”

    张明烁穿着简单的白t和得足够帅,昏黄的灯影好似从海报里活了过来。

    他看看颜雀,忽然肆无忌惮地往她遮不住的沟里瞥了:“有几个戏想找颜导指。”

    颜雀并不给脸:“明天再说。”

    说罢作势要关门,张明烁却疾手快伸一只手,轻轻卡住了颜雀的动作:“颜导,明天我有行程已经请了假,再回来的时候是直接开拍,我怕到时候接不上,今晚笔记,差路上我多想想。”

    颜雀记得小竹说了这事,于是皱眉,还是把门开了。

    张明烁大步跨门,手里已经递过几页剧本,颜雀一扫过上面确实有几笔记,习惯地脑先动,接过剧本看起来。

    低的时候她漉漉的发钻沟里,那随意好的浴巾只是因为够大才勉撑住,随着她的动作几乎能够看到立起来的弧度,张明烁燥,好想趴上去把那对从浴巾里叼

    颜雀知这是个有灵气的男演员,否则也不会在毫无名气时就选中他的角,但看到剧本上密密麻麻的标注时还是有些赞叹,许多心理他分析得特别好,把沈建业这个人从心肝肺分析到了,边角还写上一些动作癖好的养成——

    直到她看见那行潦草的“有机会要狠狠艹一艹颜雀才可以”,她整个人顿了顿,抬起看向走自己房间的这个人。

    张明烁笑了笑:“哪里有问题吗?”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不在颜雀里,正盯着她抬时摇摇坠的浴巾边,面已然鼓起一块。

    颜雀随他的视线垂看看自己,心非常平稳,甚至没有去拉浴巾,她知有些男人面对这退势保守的行为更上

    她也笑了:“没什么问题,分析得不错,比上一次怎么都演不来好。”

    张明烁果然冷了几分目光,视线移上来盯住她:“颜导,你知上一次戏我怎么过的吗,”他勾了勾嘴,“你要不要和我睡一次……这句话,我是对你说的。”

    颜雀挑起眉,有些意外地看着他:“是沈建业这个角把你疯了?我看你面相不是这么有的人。”

    张明烁一连被呛两句,爆了的了几分,他却没有后路,忽然朝颜雀凑近一步,低声说:“是啊,这个角熏心又险狡诈,颜导你看,我现在就是沈建业吗?”

    颜雀被他盯着凑近,那一瞬间在一盏简陋钨丝灯的照,张明烁俊廓一半晦暗一半刺,像取景框里的画面向自己袭过来。

    很真,真到颜雀忘了躲开,她目光微亮,竟是笑了笑:“很好,就是这样。”

    张明烁呼骤然发颤,大步一跨凑上来要吻她,颜雀在那双嘴到达嘴边时躲开,张明烁握住她的视她:“颜导不给奖励?”

    奖励我现在就地了你,在你嘴里驰骋,或者在你夹起的上面,直到满你的睛鼻嘴,你像浪的女一样叫得全世界都听见。

    颜雀斜睨着他的脸,不用问也知他要什么。

    她只是好奇这个好好的一线艺人怎么突然就疯了,敢拿自己一辈的前途跟她犯这个混。

    “你是要继续发疯,”颜雀说,“还是想要戏?”

    张明烁却低哂笑,作为的脸难得这样鲜活的肮脏神:“颜导,如果你知我手里有什么,可能不仅让我发疯,还得给我戏。”

    颜雀挑眉:“哦?”

    张明烁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说:“昨天你老公走了以后,你在这里跟谁了?”

    “肖纵青那个傻,好像把颜导伺候得不是很舒服,”他说着,已经把手放到了颜雀沟上,指尖勾挑,轻轻,他被结耸动,“……,颜导,你不知这栋楼隔音有多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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