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钱人的垃圾婚姻至少还有ti面(1/2)
颜雀速度很快,第二天就约了几个专家吃饭,带上公司的编剧助理一起赴宴。
选的地在路星河名的一家会员制私房菜馆,私密好,还能据客人味制定菜单,路星河作为东主提前让人备了滨海特产的菜,不只是为了给专家照顾,也为了颜雀多问一些东南饮的细节。
全过程算是比较顺利,除了两个文化人模样的老始终有看不上颜雀,话里话外现一“女人能懂什么文化,拍电影就是玩玩”的爹味,逗孩似的,颜雀一开,他们就先轻飘飘笑了笑才回答,说话的时候还都看着路星河,就像心知肚明她只是这位养的金丝雀。
要不是路星河在场,恐怕什么话都能当着她面说来了。
一顿饭吃完,两个助理送专家门,颜雀没吃几饭,光顾着低写笔记,路星河看了她一晚上被人戏谑始终没开,等到所有人都走了,这会儿才假惺惺给她夹了只醉虾:“颜导什么也不吃,这是气饱了?”
颜雀忙着涂涂改改,没抬看他一:“为什么气,几位老师好好地给我演了一遍滨海底蕴,这么活灵活现,我谢还来不及。”
这些旧秩序里浸着的男人,一辈被旧秩序框束,维护旧秩序就是他们的生命线,他们并非看起来那么跋扈,在颜雀面前趾气昂也只是虚张声势,本质里是十足十的害怕——害怕女人真的比他们懂得多,害怕女人真的能让他们问一句答一句。
所以他们宁愿对着路星河哈腰,跪在男人面前还可在心里聊表安这是阶级垒,那要是给女人这样卑躬屈膝,那天理可不就被糟践了。
颜雀还真有本事把几个老气个好歹,但那对她没有半好,女人就该务实一,尽其用,包括男人那一文不值的自尊心。
颜雀写完手里一个批注,虚虚瞟到碗里多来的醉虾,顺手就直接往嘴里放,咔嚓咬到一嘴虾壳。
熟悉又陌生的忽然让她愣了愣。
前满满一桌菜是路星河的,都是滨海城里相当地的,当年他们在滨海住过一段时间,这些差不多都吃过。
颜雀已经好久没有吃醉虾,那时候她成日就知蹉跎剧本,坐在窗边上就看一整天的海,难为路星河一个大少爷还要把吃的喝的给她喂到嘴边。
几年过去,颜雀在千里外的帝都又吃到这个味,恍惚间才知,原来醉虾是有壳的。
还好路星河似乎没注意到她的窘态,只是笑了笑说:“如果是我刚认识的你,就算忍住了不动手,也得开两瓶好酒。”
颜雀把嘴边的虾壳慢悠悠吐完:“路总觉得我是变坏了还是学乖了?”
路星河手起,一尘不染的指尖在绢帕上留的印记,他微垂着,声音越走越远。
“或许是我带你走岔了。”
颜雀忘了自己是怎么就喝大了,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小助理接回了兰亭序。
她趴在车窗上总觉得想吐,却又半天什么都吐不来,小助理一边接安全带一边唉声叹气:“你别又是因为那个渣男才这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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