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叔叔教小美人如何zuo人(1/2)
一
风雪来急,山披斑白。
半山腰有一座草庐,灯豆摇曳,一青油纸伞敲开房门,被人迎了去。
“今晚风真大呢,韦先生。”
说话人披白裘,胡打掉落了满的松雪,转过来,一张掌大的致小脸,俏鼻尖桃目,被冻得通红的是圆嘟嘟的小嘴,说话时尖微,贝齿皓白,整个浑然天成的漂亮劲儿,着实得令满城男儿垂涎。
灯火之中,神仙般英俊的白发男人安静地低望她。
小半个月不见,他的桃儿得越发好了。
桃儿姑娘结了前绑带,把白裘随手堆在门后,很自然地凑过来抱住他蹭了蹭:“先生上真和。”
韦鸣风颀的形被她抱住,半樱枝的姑娘才到他,冻得小脸往他缩。
即便隔着冬日衣,依然能受到少女柔的脯和腰肢,韦鸣风惯常一样兜住她的细腰,垂满满溺的目光,手指摸上她的脸:“迢儿今日冻坏了,小脸凉成这样。”
他在火里熨了许久的温几乎要化手的脸,苏迢迢舒服地朝他靠近,撅着两粉:“是啦,迢儿好冷,要韦先生喂糖吃。”
“这么冷的?”韦鸣风哑声说,“迢儿有没有把重要的东西冻坏?”
苏迢迢闻言低,受了一。
“没什么觉……”她忽然吓了一,睁大说,“怎么办,会不会冻坏了呀!”
韦鸣风笑她:“傻迢儿,先生给你看看就好了。”
“喔!”
苏迢迢乖乖,就在他怀里解开衣裳,竟就这样两朵俏丽的小。
韦鸣风低看着那对白粉的,腹顿时了起来,苏迢迢自己低用手掂了掂,可是手太冷了,就拽过他的手来摸:“韦先生快帮我看看,冻坏了吗?”
她方才十五岁,房刚起来,小馒那么大,韦鸣风单手住两只也绰绰有余,他好几日没见到这对日思夜想的桃,声音喑哑起来:“好好的呢,迢儿最近大了些。”
苏迢迢有些兴,却又没那么兴:“什么时候才能成大桃呢?”
“迢儿喜大桃?”
韦鸣风双手从后环住她,不释手地捧住小,用拇指轻轻刮那首。
苏迢迢小声叫了两,整个人在他怀里,舒服地扭动腰:“韦先生韦先生,迢儿了吗?”
“嗯,了。”他了会儿儿,果真把那得乎乎才松手,又:“以后冷了,你不可以自己,要找先生来,记得了吗?”
苏迢迢“嗯”了声,又问:“娘可以吗?”
“不可以。”韦鸣风惩罚一样了她的尖,“迢儿了问题,娘亲会担心,所以迢儿只可以说给我听才可以,知吗?”
苏迢迢有些喜被他那里,又故意说:“那用咪咪可以吗,咪咪的也很。”
咪咪是她养的小母猫,最近生崽了,涨得大大,她总是忍不住用来手。
韦鸣风只说“不行”,然后就收回了手,不再她的珠了。
苏迢迢留恋地抓住他的手,小孤零零地在前颤抖,撒要他再。
韦鸣风笑了笑,大手掠过她的,只了就松开:“不可以呢迢儿,现在还不可以多,你要再大一些。”
苏迢迢可怜地低,想碰又不敢碰。
她从来都听韦先生的话。
“可是还要多大才行……迢儿已经很努力了,”苏迢迢双手撑在韦鸣风上,把小凑上去给他看,“先生上次说,要到荷包那么大才可以摸,现在可以摸了,但是又要再大一些才可以豆豆……”
少女细腻的肤和甜腻的香快让韦鸣风抑制不住,但他已经等了十年,不能在桃还没成熟的时候就忍耐不住。
苏迢迢摇着两颗荷包大的,不依不饶地要问。
韦鸣风实在忍不住,就说检查一其他地方——如果面好了,可以先吃一。
苏迢迢知他要检查哪里,忽然却愣住了,低没有动。
韦鸣风清隽的面容顿时冷来,抬起她,一字一顿地问:“怎么,你什么坏事了?”
苏迢迢被迫抬起,满脸通红,咬了咬说:“……前天,前天有,迢儿就用手指摸了……就一!”
韦鸣风忽然怒不可遏,把她推倒在榻上,勒令她:“脱了!翘起来给我看!”
苏迢迢很少被他这样凶狠地说话,韦鸣风从来都好看得从容得像个神仙,她顿时吓得小发颤,一边掉泪一边解开腰带。
她从小就被韦鸣风这样检查,上面的就是站好了摸一摸量一量,面的她就得并好双,整个人虾米一样背靠床榻,把朝上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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