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5 你算什么大法师(2/2)

    艾希礼收起笑容。

    他忍不住笑了笑，便听到弗洛里安的声音

    在对疼痛的耐上，这位百年前的大法师显然不及艾希礼。灵魂没剖几片，人就已经失去理智。

    确实。比起看着她去死，我宁愿自己死。

    大多数时候，对方只是不断地、失神地叫着伊莎贝拉。从弗洛里安偶尔回归清醒的只言片语中，艾希礼猜测那是他亡妻的名字。

    于是，大法师松开缰绳，放了猛兽。

    然而渐渐地，他开始不满足于一遍遍翻看过去的岁月，开始想要与梦里的伊莎贝拉创造新的回忆。

    别说得好像她活着就是为了拴住我们这样的疯。哈，能解释一切，也没见你少蹲几年监狱啊？自己都不住自己，话倒是一堆，你算什么大法师？

    当然，也是我独一无二的知音，付后背的搭档，势均力敌的对手，共享责任的同伴。

    艾希礼掏一块碎片，丢面前的血泊。鹰隼般的残影追着一条荆棘，从他左侧一闪而过。

    艾希礼推断，弗洛里安这时已经不太正常了他觉得梦里的伊莎贝拉有自己的意识。只要解放法，给她自由，她便会像从前一样，陪着他，回应他的声音。

    他扔最后一块碎片，还嫌不解气，恶狠狠地咳一血，趾气扬：

    时间重叠后，他就开始能听到弗洛里安的喃喃自语。

    她是法师，是奥夏托斯首席，是很多人可靠又可敬的同僚、导师，是值得被历史记住名字的研究者

    我的女人？

    艾希礼音调上扬，是他惯常的、着几分笑意的语气，乍听像诚恳发问，却毫不掩饰其中讥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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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带一提，她有名字，叫莱斯提亚比你的伊莎贝拉好听多了！

    他梦境的法，正是为了再次见到伊莎贝拉，哪怕梦境能的仅仅是回溯记忆。

    他没想到对方会跟他搭话。

    「伊莎贝拉，我你，别离开我别走，我活不去」

    谨代表艾希礼向全世界伊莎贝拉歉(?。)

    「你和我，没有什么不同。」

    「所以，你和我，没有什么不同。你只是更加幸运，你的女人还活着。」

    那残影占满艾希礼的余光，让他在麻木心神的剧痛中找回清明，尝到一甜。

    他闭上，贪婪地取她的气息，心脏不要命似的剧烈鼓动，从破裂涌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