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我的(2/3)
颜续习惯他这说话方式,不知对方双确切的位置,只能意思意思地对焦到男人面廓周围,直奔主题:“他们诬赖我杀首相。”
就在他想的都要睡过去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不小心’这三个字语速还特意放慢了。
在这个鸟儿不拉屎的监狱岛,想住这条件的单人宿舍至少得上校级别。
门吵沸了,来了不少人。
是柔的床垫,两只手腕上分别有冰凉的圈形,动了动手,移到腰附近就不能再往前,应该是被拴在了床。
副手开始尖声惊叫——大概是看见他上级新鲜的尸。
颜续检查了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新的,似乎是怕什么人看见他血淋淋的刑讯伤,伤被简单理过,还冒着丝微的焦糊味——这地方没备医师,只有这野蛮的激光焊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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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动了一脖,发现自己全的关节都在灼痛,这肯定是那支剂的功劳,单纯地让他烧,烧得哪儿哪儿都要了。
颜续的视力稍微好了一,模模糊糊的,能看清个廓——屋的是个个男人,宽肩,形笔,踩着一双军靴。
“嗯。”提临应,“尸缺少双、鼻骨,和生官。看起来是手太重不小心死的。”
黄的光一瞬充满整间屋。
可那人半天不动,就静静站在门,似乎在观察他。
门守卫换了三次班、傍晚时分海风变大,刮得窗框咣咣响,他的胃也开始咕噜噜叫——他开始怀疑之前在刑讯室嗅到了信息素其实是自己的错觉。如果那人在,为什么不派人给他送饭?
仿真的味飘过来,混杂在男人的信息素味里,反而被比成格外廉价的香。
浪费,这个剂量都够放倒大象了,他想。
颜续醒来时视力仍没恢复。
男人回手关门,打开墙上的火开关。
一被光晒过的味徐徐飘来。
颜续戒备地拽住锁链,准备在对方靠过来后随时勒死他。
对方终于迈开,鞋跟嗒、嗒敲击地板,走来,停到床边。
是信息素的味。
房间很宽敞,对着床的是一张桌,那上还放着一瓶散发香气的东西。
淡淡的糯味再次充盈鼻腔,颜续了一,确认无误,松开锁链,大剌剌地仰面躺回枕上:“提临,你闻起来像小猫咪。”
有人在易期。
他果断抬双手投降,立即便有人朝他发镇定剂,正中,一次三枚。
他像一个丢失镜的1000度近视,眯着,想尽可能看清房间的摆设。
床一沉,前的光被遮住大半——颜续猜他一脚踩上了床。
不过也聊胜于无。
颜续不置可否,对方转过在床沿坐,侧过脸朝向他,“问来你想要的东西了么?”
他辨别这是仿生。仿生经久不凋,但人工预过的味总和真正的香差些什么。
他们僵持着。颜续被那支鬼剂带来的榨得脱力,手臂已经开始酸得发抖,锁链也了馅,发细碎的响。
他还在思考这人为什么不先脱鞋时,压在自己上方的男人开说了第一句话:“可是你闻起来像一只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