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三 白布底xia,厉长安将上官明翻了个shen,从正面再次jinru他(2/2)

    “没错,我的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上官明在他的怀抱中转过来,与他四目相接,泫然泣,柔声诉说着,“我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终于,终于可以……只剩我们……”

    厉安稍稍一愣,随后更加心疼:“明儿,你可真是太过心地善良了。”

    上官明五指揪住厉安的外袍,用力扯了开来,一手将宽大衣服铺开在草地之上,然后又揽着他的肩膀,齐齐草丛之中,躺在那衣服上,继续吻得如火如荼。

    “就在这儿,不怕。”上官明也替他解了腰间束缚,如炬双目直直看着厉安,,自信,渴求,依恋,织,“明儿现在什么也不怕了。”

    “明儿,你之前对我说过的话,可还记得?”厉安不等他回答,便一住了他如玉耳珠,轻轻着。

    听见这句,上官明目光闪烁,似有躲避,从厉前走开,越过他朝外行去,“殿过誉了,我非心地善良,只是……”他已走到数尺开外,忽然回过来,面上带着羞神,略有几分得意,“只是,心里只装了一个你罢了。”说完,他兀自又朝前走去,留芊芊背影。

    “唔……明儿,自然记得。”上官明微眯起来。他知安在说什么,是那晚在飞霜殿外,他借着夜,对安悄悄吐的心思。

    在飘摇缟素之间,上官明瞧见远正殿的牌匾,是赫然的三个金漆大字——“苍峦殿”。他们竟然一路来到了旧时的东,厉书铎和居小渊曾居住多年的地方。自厉书铎继位后,储君之位一直悬空,现,厉久和很快又会直接搬飞霜殿,这曾富丽堂皇的苍峦殿,便只能继续空置去了。任由人日日打扫,整殿的稀世珍宝皆一尘不染,依然不会有人踏其中。

    上官明背上仍满是冷汗,神却立刻恢复平静,稍作躬:“这是明儿唯一能为陛——为先皇的事。对了,殿是如何知,明儿在这里的?”

    厉安促几声,脑袋埋向他怀中,亲昵蹭动着,摆令二人相贴,两骄傲彼此亲近一番,惹得上官明连连。随后,上官明主动翻过去,用丰贴着厉安的腰,勾引似地摆动着。厉安顺他腰脊线条一路吻落在他间,以开拓着间幽

    上官明还在沉思,忽然,厉安从后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脑袋垂在他肩,对着他的耳朵直气。

    “一定是先皇早已得病,不愿我们见他受病摧残,特意吩咐你保守秘密的吧?”厉安这么说着,“先皇,多年来苦心经营朝局平衡,必定不想他龙欠安之事外传。让你独自一人扛着这些事,还尽心尽力地伺候他终老,真是辛苦明儿了。”

    “殿!”上官明急急打断,“不敬之话,可切勿说来,会折福的。”

    “明儿与先皇关系亲近,厚,近乎父,而上官夫人又捐躯掖,你若是要悼念先皇,肯定会选一能表孝心之地。”厉安微笑看他,眸中全是怜,“其实若是来问我,我必定会说,是先皇愧对明儿。你对先皇明明满腔敬重,视他为君主和父兄,但先皇却——”

    厉安顿时心猛动,快步追上,在他后一路跟着,不住伸手去牵他摇晃手臂,想要将他抱在自己怀里,“好明儿,你等等我!”

    “你说过的,等你报答了先皇对你的恩,你的心里,仍会只有我。”厉安灼轻语抵在他的耳之上,震动直达上官明心

    上官明吓得浑哆嗦起来,双膝发,随时都要跪,“殿,我……”

    厉安二话不说,吻住他微颤,将一腔尽化亲吻,统统吐息与纠缠来传达。两人分别许久,此刻犹如柴烈火,一就燃,在树影之间亲得火缠绵,声啧啧,渐起。厉抱着上官明,与他膛相,心房互贴,两恨不得为一

    他们拉拉扯扯着,一路走到了中僻静。这里虽同样铺天盖地挂着白纱,但四周草木茂盛,建筑庄重森严,且人迹罕至,十分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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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就在这儿?”厉胀得发痛,一边问着,一边其实已将手伸向上官明的衣带,连手指都急得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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