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八 朕的手掌心动了/louchu白如玉珠的半圆胎腹来(2/3)
厉安自然看不去他这些危险动作,赶接过茶,叹了气,正要再说几句逗他的话,却见上官明倏地弯了腰,双手捧在肚上,神一滞。
“昭仪!你们几个,快,快去请太医!”绣冬冲小太监们大喊,又冲到上官明旁扶着,替他嘴拭汗,端茶倒,“昭仪觉如何?放松些,绣冬这便去寻唐王爷。”
自厉安第一次成亲后,为了避嫌,上官明几乎从不去临月殿,就算因公务造访,也只在厅中或书房逗留片刻,很快便会离去。如今,厉安命人收拾好了主卧,若上官明突发不适,抑或想要小憩片刻,都可以放心享用。在对弈消闲时,听厉安如此提起,上官明对此却不置可否。
“呃——”来了一记颇有力度的动,蹬得上官明倒了一气,蹙起了眉,嘴上却还挂着笑,“这孩,还没来见到爹爹呢,便已知向着你,帮你欺负我了。”
“明儿,你说这话,是存心叫我难受吗?”厉安听了,也有些气恼起来,悻悻地转过去,不愿看他,“你明明知,在我心中,我的枕边人就只有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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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明立在厅中,目送龙袍在视线中消失,而后狠狠一拳锤向侧小几桌面,难遏怒火翻腾。如今他质不同以往,一旦动气,闷气促和恶心作呕之便一齐涌上,惹得他跌坐椅中,将不久前服的安胎汤药统统吐了来,把人们吓得团团转。
“那是你的婚房,是你曾与你的王妃合卺杯之,”上官明将白落棋盘之中,还分神留心着让了黑几手,“这倒是提醒了我,可不止一人曾在这临月殿中,为王爷生儿育女呢,我并非独一无二之人。”
上官明正想继续游说,厉久和已站起来,一边朝外走一边说着:“唐王每日往你筱宛居中跑,朕已是一只开一只闭,懒得说些什么了。如今你还打蛇上起来,不觉得自己过分了吗?朕现在不追究你与唐王变着法幽会,但还是莫要太明目张胆了的好。”走到门外,他又停脚步,留一句“你逃不朕的手掌心,别再无谓挣扎了”后,才摆驾离去。
上官明捉住他的手掌,将掌心在了自己腹侧某,轻声:“这儿,动了。”
看他面难看,上官明也知是自己失言了,忙放棋,伸手去牵厉安的袖角。厉安虽未躲开,但也没有回看他,只是坐着生闷气。上官明只好撑着日渐笨重的,勉站立,取了茶盏,温顺恭敬地递到厉安面前,还大有一副要躬行礼的姿态。
在厉安的手,是一阵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的隐隐作动。厉安屏住呼,全神贯注在掌心之间,透过绸缎,那动作竟越来越清晰,一又一地在了他掌中。
“不,不必喊他!”上官明却阻止了她,咽吐意,猛一阵,好不容易才平复来,“这事,告诉他,也只是平添他忧思罢了,于事无补。扶我去休息片刻便是。”
“明儿!”厉安登时张起来,方才生的那一儿气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将上官明揽怀中,着急问,“怎么了?哪儿不适?”
两人和好之后,厉安亦察觉到了,上官明终日留在筱宛居中,实在苦闷不堪。他自己为了起居方便,如今仍宿于留居多年的临月殿里,厉久和对此亦无所谓,随他喜。厉安请教过汪太医,以上官明现的,多行走动有益心,便趁机假以书信,以借读古籍为由,每日陪着上官明散步,途径御园时亦在繁似锦间停留欣赏,到了临月殿便在室休息,过了傍晚,再陪他走回筱宛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