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 他人之招太学府祭酒妖wu/就是你害死我的父母!(1/3)
“呵……”厉久和颓然坐着,扬起脑袋,闭上双,“动手吧。”
随着一声轻响,那诏书掉落在他膝上。厉久和有些诧异地睁开,拾起细细阅览——竟是一退位诏书。
“……我们是亲生兄弟,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愿手足相残。”厉延乐轻述着,面上闪过一丝不忍,“五岳的镇山神庙,由先皇御笔赐匾,虽与太平城相聚较远,但是极为钟灵毓秀之地。请大哥以此诏退位让贤,从此居庙宇,安享晚年。”
“你们不杀朕,就不怕朕他日卷土重来?”厉久和有些不相信地反问。
“我们不怕,因为我们早知,大哥从来就无权之才,多年来不过倚靠地位与正妻家世,侥幸走至前罢了。即便你想卷土重来,我们亦有办法让你再次一败涂地。”厉安些许轻视,“大哥,这已是你的最好结局了。”
厉久和愣愣地看着手中诏书,泪珠滴落在明黄锦缎之上,“你们说得没错……当日,我不过也是借他人之招罢了……这个位置,确是我不……”
“他人之招?什么他人?”厉安略显疑惑,却不闻厉久和回答,只见他缓缓取玉玺,印在诏书之上。
“先皇说得没错,”厉久和松了手,任由那象征着至无上皇权的笨重玉石,如同孩童玩一般落开去,与石板刺耳声响,“这便是,厉家男儿的宿命……”
厉延乐弯腰拾起那龙纹黄缎,上已盖着殷红如鲜血的龙印,他与厉安对看一,不再理会在地上的退位前主,一先一后离开了。
殿堂之,没有哭泣,也没有苦笑,只剩厉久和的呼声,清晰可闻。
不过一年,江山再度易主。
开年之后,厉延乐正式登基为帝,大典戒除奢靡之风,一切从简。康王妃得封为后,嫡厉玄封太,厉安仍为唐王。新帝即位后,大力启用一众微寒却有真才实的年轻士,广赦天,免去前两朝因政治斗争而获罪的老臣,又将先前从苏家抄获的金银财宝从国库中,作赋税抵消之用,以免百姓粮税,宽厚善举,令天赞不绝,齐称明君。
兴仁大殿中,百官齐聚,正是厉延乐登基以来的第一次早朝。
厉安一华贵兽锦,飞眉鬓,意气风发,立于首排左端。在他后,相隔不过数个位置,上官明赫然站立,穿官服,一端庄朱,玄冠,发梳男髻,面上未有妆容,却如芙蓉一般清丽,不拘言笑的神之,又平添英气人。
厉延乐坐龙椅之上,见众卿个个毕恭毕敬,人人手持笏板,一片祥和勤奋之景,不由得喜上眉梢,连声夸奖。
“启禀陛,祭天祈丰之礼,乃我大羽朝百年传统,此前两年因故免去,今年该是重新办之时了。”厉安立于人前,朗声述着,引满殿文武目光,独领风。
“王爷所说有理,朕先前也确实有想过此事。”厉延乐从容,“那便依照旧例,由礼负责,王爷作督,宗亲家眷等事宜,则让皇后来办。”
“臣领旨。”厉安躬行礼,后退一步,回到队列之中。
“众卿可还有事要奏?”厉延乐扬声问。
“陛,臣有事启奏。”
这是今日所有人,从踏此殿时,便一直好奇着、期待着的声音。
上官明稳重上前,先规矩行礼,得厉延乐首肯后,才直起来,缓缓:“大羽百年至今,盛世太平,江山稳固,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已是民生极盛之景。不论是太平城中的才博士,抑或是民间文人墨客,多有风雅之作传世间。臣以为,新君即位,应当令搜罗天佳作,编纂成册,以铭陛贤圣,兼大羽有识之士心血,假以时日,多加传诵,必能扬我国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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