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玉佩(1/4)

    凌蝶儿缓缓睁开了目便是一条宽阔的银河,它静静地淌在天空中,有群星闪耀,自天边而来,向天边而去。

    她支起了自己的,虽仍有些酸涩,但撕心裂肺的痛意却已然无存。

    凌蝶儿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大片昙中,  雪白的在风中摇曳,散发着阵阵幽香,沁人心脾。

    这是一园,月见草、夜来香、昙、睡莲……各只在夜间开放的朵在这里齐齐盛放,显然被主人照料得极好。

    可除了这些植,这里再无其他生,显得有些空旷。

    凌蝶儿站了起来,视线立刻清晰了不少,一座大的殿映帘。

    牌匾上的字太过古老,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其一一辨认来:“月清……”

    月清?师父的居所叫清月居,二者之间是否有什么关联?

    她还想细看,却被附近细小的声响引了注意,她目光一凛,想要翩蝶剑行防备,可一摸腰间却愣了神,她向来剑不离,但此时翩蝶剑却不见了踪影!就连师父赠与她的那枚玉佩也不知去向。

    凌蝶儿立即回过神来,即便翩蝶不在,她也不可掉以轻心。

    她望向发声,却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只见那田边摆放着一张石桌和两个石凳,一个大的影正坐在其中一张石凳上品茗。

    “师父!”凌蝶儿心里一喜,就像是受了挫折后见到家的孩童般,欣雀跃地跑向月梵音,她的眶隐隐有些发,迫不及待地想要向他诉说自己这些日的所见所闻。

    可她甫一走到月梵音面前就生生止住了脚步,脸上的笑容像是被冰凝结一般,惊讶得瞳孔微张。

    不,这不是师父,师父绝不会用如此冷漠的神看她,他就像是在看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冰蓝的凤眸本就清冷,在笑时如化的冰川,但在漠然时便是骨的冰刺,扎得人全冰凉。

    并且师父的白发极其漂亮,如丝绸般顺,面前之人的青丝却是如黑夜般幽

    只是二人明明得一模一样,就连那双冰蓝的凤眸也是如一辙,唯一的不同便是面前这人的额间有一小小的蓝月亮。

    他究竟是何人?

    许是被凌蝶儿的这一声“师父”所惊扰,月梵音皱了皱眉:“凡人?”

    凌蝶儿气,收敛心神,恭恭敬敬地向他行了个礼:“晚辈无意冒犯,还请前辈宽恕,只是晚辈也不知为何会现在这里,还请前辈宽限些时日,待晚辈寻到去的方法便会自行离开。请前辈放心,晚辈绝不会无礼之举。”

    月梵音面无表地抬看她:“凡人不该现在这里。”

    凌蝶儿心一疼,自知理亏,行礼姿势未变:“是,那晚辈这就离开。”说着便想要起往外走去。

    “慢着,”月梵音止住了她的脚步,“本尊这园中还缺一个打理之人。”

    凌蝶儿一喜,她就知师父不会放她不

    虽不知为何他不再认识她,可她敢大致确定,面前之人就是她的师父,被誉为“修仙界第一人”的月云老——月梵音。

    外貌或许会改变,但格却很难有所变动。

    “过来。”月梵音拿起了面前的茶杯。

    “来啦!师父,蝶儿来给您倒茶!”凌蝶儿一个没注意又把“师父”二字说,她立刻捂住了,眨着杏眸无辜地看着月梵音,想要装作无事发生的样

    月梵音并未多言:“嗯。”

    凌蝶儿的心中有些失落,他是不是本不在意自己的叫法,不是她叫他“师父”还是其他,在他中都不值一提?

    亦或是他接受了自己的叫法,承认了他就是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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