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味稍重的家tingluanlun(1)(1/2)

    2022年2月24日

    列车在奔驰,窗外的景大大的杨树一棵一棵地向后飞速地掠过。

    我的心绪也在不停的飞。二十多年了,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儿们在我心中留的那份仙的觉。想到再过一个多小时,就可以见到儿们,我的心开始砰砰地居然开始变得了,仿佛有千百只小虫在爬。

    我看了看四周,旅客们好象都在注意我,很奇怪这个衣着时髦,着丰满耸的脯的六十多岁的老女人,怎么会突然间满脸通红,呼急促起来。我知这一定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其实本就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但我自己却无法再控制自己。

    在我对面坐着的是一个和我小儿差不多的三十多岁的年青人,跟儿比,他的材显得更健壮些。我突然想,不知他的是不是也很健壮。那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了儿笑嘻嘻地光着站在我的面前,那神气活现的、我赐予他的正在一地向我示威。我差一儿就要叫声来,衩更加了。

    我站了起来,从车窗旁的挂钩上摘包,急急地向车厢尽走去。厕所是反锁着的,里面有人。我站在那里等着,我觉得时间过得实在太慢了。终于厕所的门打开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从里面走来,我几乎是冲去的,本不顾及旁边的人怎么看我,也许他们认为我一定是急得憋不住了。在里面锁好门,我了一气,急急忙忙地打开包,从包的最底了一个黑大的人工,这是大儿在我五十五岁生日时送给我的礼,我无时无刻不把它放在边。

    这是一列普通列车,厕所里的卫生由于没有,所以总是非常地脏。便池里堆着一大滩大便,最上面的一坨儿还很新鲜,好象还冒着气似的,我想可能是刚才去的那个年青人拉的。

    我把包挂在洗手盆上边的上,把裙撩起来在腰上掖好,然后把三角衩脱了来,我看到衩正中的位置已经是洗一样的了,用手指划了一,拉起了一细丝,我心想这两天不知为什么白带总是特别多,尽已经绝经很久了,可白带还是总有。

    一想到月经这两个字,我就莫明地浑起来。二十多年前,我还只有四十岁左右,那时候的月经很准时,量非常大。大儿那时候也不过才二十一、二岁,小儿才十七、八岁,每当我月经来时,两个儿就央求我在家里不穿衣服,更不能垫月经垫,就任由经血顺着大淌。儿们或单独或合作在我的大。最让我刺激的是,每次我来月经,儿总是用碗接着,量大的时候能接一大碗,然后,两个儿就郑重其事地要求我把经血成血豆腐吃,有时打两个在里面成经血糕。直到他们先后结婚,离开我单独住才断了。不过,每次他们回家,只要赶上我来月经,就一定要给他们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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