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味稍重的家tingluanlun（7）完(2/2)

    「过不过瘾？我的老？」

    大厅的另一边突然响起了一片噪声，我回一看，原来是那对六十多岁的宋家老妹正在众人的围观中表演６９式，而且的是对方的儿。我看见小儿的岳母一边弯着腰让后面的儿着老，一边不住球地看着那对妹的表演。

    阿英又叫：「你们妈的，难你们没有吃饭吗？还是以为自己是圣女？一齐喊，我是！」「我是！」这一次差不多都喊了起来，只是声音还是不够大。

    在这震耳聋的喊声中，这十九个老妇齐刷刷地脱了个光。一，这十九个老妇加上原来的家里的老妇们，整个大厅变成了大的天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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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上，几乎所有的老们都被了一次，因为，在这里的男人毕竟比女人少，所有的男人加起来不过七、八个人，而女人却差不多有四十人左右，因此，每个男人都差不多了三次以上，当然，有的女人只是挨，却没有被。

    我注意到我的妈妈和薛婶不但脱光了衣服，而且已经和我的孙了起来。

    从第二天开始，这个老妇俱乐就算是正式开张了。靠着这些老，财源而来。而我们这些的老们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痰盂？哼，你不但要我的痰盂，还应该是我的盆和便盆。」「是……我是老……盆……老便盆。主……主人，你……你随……随便吐，随……随……便拉，随便……吧。啊！」「明天给你钱，去把那几棵破牙掉，我要让你的嘴看上去就像又一个。」我嘴里说着话，边的手却没有闲着，一直不停地在她的老里着酒瓶。

    【完】

    大厅沸腾了，所有女人都跟着阿英喊着。「我是！」，「我是婊！」，「我是欠的老！」，「我！大我！」，「我是老妇、大！」呼喊声响彻整个夜空。

    尤其是薛婶虽然已是八十三岁的龄，其之绝不亚于年轻人，她那白的稀疏的被打了个，肚上布满桔的赘被阿雄得前后上地颤动着，一张没牙的瘪嘴，糊不清地叫着：「噢，太好了，我的小爹呀……死我了……使劲儿烂我这个八十多岁的老……啊，我已经好几年……没……被过了……啊，年轻的大真是太好了……我……我……我的老是你的……你现在就是把我死了……也心甘愿……啊，我是你的老隶……啊，不要叫我祖……我不是……我不……我是……老婊啊啊……啊！」我看得，不住地往外，一回看见周婆婆靠在桌边用布满青和老年斑的手拚命地抠着自己的老，一双本来昏的老睁得大大的，看着这个的场面，她缺了牙的大嘴往外淌着，我走过去伸手抓住她的虽然很大，但十分松的，她不自觉地张开嘴想要说什么，我往前一凑，「扑」的一痰吐了她的嘴里，她猝不及防「咕噜」一声就咽了去，我不等她说话，立即拿起她后的一只酒瓶，「扑哧」一就了她的那张松驰的、早已满了的老里。

    宋家这对妹，都是「守」了三十多年的寡妇，一直是两妹在一起生活，这互相的方式是惯了的。这也是她们一直宁肯在外面找男人也不肯再婚的原因。

    阿英再喊，众人再跟着喊，声音越来越大，这场面令大厅里的所有人都受了染。我和其他人也跟着阿英的节奏喊了起来。刹那间，整个大厅都回着「我是」的呼喊声。

    阿英不满意，大叫：「好，你们听着，跟着我一起喊，我是！」「我是！」七、八人参差不齐地说着。

    「啊……真是太好了，我……啊……活了这么大真是……白活了，为什么早没有这么？谢……谢你！「「谢谢我？怎么谢？」「是……你带我们来的，我……今后就你的……隶。你可以随便玩我，想让我什么……我……就什么。」「好呀！那就再来一，把嘴张开。」「是，今后……我……就是你的……痰盂。」说着就张开了大嘴，里面还有几个参差不齐的黑牙齿。

    释放你们平时只敢在心里想，而不敢在行为上现来的一切。我相信你们从年轻到现在，一定有很多的幻想，那么这里就是你们表现的地方。因为你们的份，所以在这里，你们不但是女佣，还是隶。听到了吗？」有几个人回答听到了。阿英大声：「大声，我听不到！」又多了几个人一齐回答，声音也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