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重山（六）H(1/2)

    他连忙停，手掌撩开她的发，盯着她看。

    苏青瑶觉得难堪，细眉微蹙，角微微翻淡红。于锦铭轻笑，又俯，凑过去亲她的角。浅浅撞着的，着它，将它一咬在了门。苏青瑶不由发一声细小地嘤咛，鬓发蹭到他的。

    发间满是玉兰发油的香，于锦铭面庞埋去，了气。再抬，灯光映在瞳仁。苏青瑶心弦微动。她举起胳膊，叫手心压着他抓到后的额发，珠划了半圈，垂落。

    “你、你动一动。”她哈气似的说。

    于锦铭啄吻着她的眉，慢慢将送去。

    小腹传来一阵异样的胀痛，大抵是太满，被撑开了。苏青瑶的眉又纠到了一块儿。她整个人的注意力都被牵到心。那一张一合，酸麻的滋味从小腹的最传到后脑勺，她呼渐急，一缕一缕地沿朝外。

    于锦铭顺势在浅动几个来回。

    似是火柴划一簇火苗，苏青瑶忽得烧红了脸，发一声压抑的呜咽。她抬，夹他的腰，脚后跟搭在他的尾椎骨旁。大随着男人耸动的腰肢，来回蹭着腰线。

    于锦铭随着她息。他胳膊绕到她背后，臂弯捞起腰，将那用力沉了去，捣。苏青瑶足尖绷，快一层一层席卷。她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巾，被男人拧成一团，不停滴着。

    就在这时，于锦铭突然放开她的腰，空一只手，拨开心黏糊糊的。他拇指刮满，然后沿着两熟透的的边缘，摸到珠，绕圈一般逗。

    最的两被一齐作，苏青瑶的牙关再也压不住叫。她胡蹭着沙发，断断续续地，语调媚，倒像慢拍的歌儿。底的也一嘬着，要夹住不叫它走。

    于锦铭呼骤然停滞。

    他，从到尾骨忽然一阵缩，接着趴在她耳边低语：“受不了，受不了，要了，太舒服了，要去了。”

    苏青瑶被他得也张起来，恍觉全的力气都要随涌。

    于锦铭一到尽，白浊。

    他着气，抱着她腻了好一会儿，半的赖在的甬不肯来。后来苏青瑶嫌脏，要去洗澡，两人才分开。

    先是苏青瑶洗漱。她拿了件于锦铭衣柜里的衬衫，当睡衣，两人个差一大截，衬衫摆到膝盖。旗袍衬裙过晾到外，上海暑气旺，不雨，明早就能。

    于锦铭随后去。他冲完澡来，瞧见苏青瑶趴在床上看他放在枕边的法文小说……不是什么正经书。

    他坐，手肘撑着到她侧。“好看吗？”

    “。”苏青瑶淡淡瞥他，指翻页。

    于锦铭心。

    他手心探衬衣，指钻到里摸了摸，仍是的。

    “来！”苏青瑶埋怨，合上书。

    于锦铭耍赖地笑笑，指腹摸索着，轻柔地抚摸。浅的像米糕，他一面一面旋转手腕。

    “咕叽咕叽咕叽……”生怕苏青瑶听不见似的，他模仿起手指挑逗带的声，与她耳语。

    苏青瑶打了个激灵，立刻将脸埋被单，不搭理他。

    于锦铭拉开巾，从背后去。

    他一面她，一面啃咬着她的后背。

    “好可。”他亲一肩胛骨。

    接着狂地了几。

    “喜。”他又亲一后颈。

    苏青瑶心想，这肯定要留痕迹了，幸好是住在阿碧那儿，不然真难搪。

    两人闹到天微明，全无睡意。月光已经完全落，风过帷幔，一一。昏暗里，苏青瑶望着窗帘起落，远远退去，又缓缓袭来，周而复始。

    她躺了许久，忽得旋开珐琅灯，去偷男人的烟盒。

    苏青瑶叼着烟，划亮火柴，手心护着火苗燃。

    青白的烟雾在晃动的火光间袅娜上升，她甩熄火柴，便瞧不见了。

    “你一天不到，三了，”于锦铭披着被单坐起，靠在她瘦削的肩膀。“比我瘾还大。”

    “在想事。”苏青瑶说。

    屋稍稍静了一息。

    “你喜我的，对不对？”于锦铭靠在他伸手，抱住她。

    “这很重要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于锦铭说。“我会为你喜我这事儿，付很多。”

    苏青瑶低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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