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的陪护(完)(1/2)
“啪”。
脆响穿透云霄。好在隔没住人,否则铁醒。
你揪着他的衣领,沉嗓音质问:“还好意思说想死?你知监狱里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吗?”
黑灯瞎火的,借着月光,你注意到他额上的纱布渗血来。伤裂开了,算他倒霉。
阿梅语言系统支离破碎,却还在嘴:“我……哪知?你这么……了解……你蹲过?”
“像你这一无是的小白脸,来之后都不一定兜得住屎。”
“放心……我不会活到来为止。”
“那可由不得你。”
你撒开手,转为攻势:“你妈比我大不了十岁吧?”
听到这句,他眶一红,始终勉力着的脊梁骨也塌来。
你起让床位,在地板上单脚立住。
“过来,躺好。”
要么是阿梅认知失调,要么是你此刻的威严太过外,他毫不犹豫,听话地照。
等他平躺好,你一抬,骑了上去。
他张地看一你的伤脚,意识说:“小心……”后半句被咽了回去。
你一边扯开他的双排扣,一边恶狠狠地说,“来,现在我来给你上一课,什么叫恃凌弱的社会法则。”
就好笑,看来他还太没搞清楚,到底谁被谁日。
阿梅的一大片肌肤暴在空气中,惨白的调无法被月光中和,泛蓝意。他确实瘦,肋骨廓清晰可见。
你拿酒桶里的冰块,无他的。的人瑟瑟发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受刺激。在这个失序的夜晚,自从你提到妈妈,他就止不住地泪,也顾不上额的伤,把侧向一边,仿佛全血涌泪,四肢都了休眠期。
枕被他的泪浸了一块,你行扳正那颗卷脑袋,一咬开冰好的酒。
“张嘴。”
阿梅化为节能模式的机人,电量只够听你指令。大半瓶竹叶酿被他嘴里,他猛吞几,呛得直咳嗽。
“咽去,不准吐!”
他咳得太厉害,床都震动起来。你拍拍他的脸,说句“没用的畜生”,把剩的酒倒自己嘴里。两个伤员都在这里作死,疗养院的业绩要了吧。
待他平复了气息,你抱着自己的伤脚,小心挪到床尾,坐定,拉开了护工服的链。
制服布料偏质,阿梅平时有熨衣服的习惯,你生拉拽,也没给这条平添多少褶皱。脆生生的布料声在黑暗的房间里开,调暧昧至极,比酒还要助兴。
你在找的那东西还没起来,从自己腰上,你摘一个宝宝,左手拿着冰块,双手协同夹击。受制于人,他想不状态都难。
这人叁天前还是男——狭义上讲,现在也还是男,哪里受过这等刺激,双好几次蜷起来,又被你生去。
很快,那rou完全苏醒,你上手弹了一指,对它的主人讲话:“你信不信,你去当个鸭都比现在好得多,非要自毁前程。你看,人一旦走上歧路,就会惨遭白嫖。”
阿梅完全不理会你。自打你扒他,他就抬起一条胳膊遮住睛,一阵一阵地打颤,好像小孩噎。
你好塑料手——是中午吃德州扒时剩来的,握住rou,搓了几。他痛得发呜咽声。
“痛?痛就对了,不想痛就给自己,你知怎么吧?”
他实在受不了,自己伸手抠了几系带分,想来这里就是g。前列分来,打了蘑菇,尚不能裹住整个。得了,聊胜于无。
你搓开天然剂,专攻他圈来的位置。
这张床上谁是老司机不言而喻。看他还没彻底状态,你又拿言语刺激他。
“知自己错了吗?”
“知了……对不起……”他像被寨主抢来的书生一样,搭搭,语不成调,胳膊捂着,怎么都不肯松开。
“错在哪了?”
阿梅的腔随着你的动作起伏,支支吾吾说不话。看来还没被到绝境啊,你加大力度。
“别!我说、我说……我错在,不该给你药……不该半夜对你……那事……”
“哪事?”
“就是……不该脱掉你的,蹭。”
“用什么蹭的啊?”
“……”
你捻住,狠狠夹击:“说不说?”
他惨叫声:“我!我不该用……用我的……ji……蹭你,女士……”
你撇撇嘴,满意了。
“转个。”
他浑打着摆,侧躺过来。你举起掌,照着他的光pi狠狠揍了几,自觉手已经够重了,他竟一声不吭。回看看,人咬着嘴呢。
本章尚未完结,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