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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仿佛一直陷这样的死循环,在她众星捧月的时光里,他一无所有却想捕捉那颗闪耀的明珠;而当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熠熠生辉,明珠挂了灰尘,他抬手想要碰,却发现还是够不到。
“你想好好生活,我也是。我们——”他说。
“你从一开始就知,对吗?”她打断了他的话,也打断了他即将破而的所有好幻想。
陈诠的心脏仿佛被一把无形的大手揪了。
“你,陈诠,从一开始就知,你知我的很多事,却还是要问我的看法。”她走到他面前,现在是她视着他那双隐藏在镜片后的双了:
“而我的看法毫无意义。”
陈卿顿了顿,似乎这样把真相的血淋淋地撕开也会使自己难受:
“如果这些年没有你,我现在或许会落得一个更差的境地。”陈卿的里好像装了一块琉璃,当他看去就会被不自觉引:
“其实我应该谢你,不是吗?”
陈诠张了张,可是看着她带着质问的睛,他却什么话都说不来。
“你怎么不说话?”她攥住了他的前襟:
“是不想说——还是——”
她的嘴印在了他的上:
“不敢说?”
陈诠把她推开,手指了被她嘴贴过的颌。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他迫自己冷静,不能因为她三言两语而被轻易激怒。
“那我来说。”陈卿退了几步,看着他上的红印:
“陈诠,你说你又准备签我,那么这一次合同的期限是几年?两年,还是十年?然后呢?你耗得起,那我呢?你总是这样,我真的受够了——你兴了可以来找我,不兴了叫我‘’,你有考虑过我的受吗?我不是狗,更不是,可我还是要无限期地对你言听计从,因为你是我的上司,得罪你对我没有任何好。”
陈诠觉得她在他的底线边缘反复横,烧灼着他的神经:
“原来我是这样的人?”
他觉得他的脑电波在滋滋滋发一阵嗡鸣。
陈诠站在她的面前,却还是固执地想得到一个答案:
“我对你而言,只是一个上司,而已?”
见到她不说话,陈诠快要失去理智:
“你会和你的上司这样?”他忽然间把她抱在怀里,盯着她的:
“会和他拥抱,还是接吻,上床?”
铺天盖地都是他的味。
陈诠仿佛是一只被怒的凶兽:
“说话。”
他看着她,她的脸似乎有些苍白,让他有些不忍:
“说啊,你还要我怎么,陈卿。”
“我大学的时候。”他放过她的,后退了几步:
“一个很重要的论文dead
le,”他垂看着她:
“我放弃了,去看你的演唱会。”
似乎想起那段经历也让他到难堪,陈诠拿打火机,不断把玩。
打火机发咔嗒咔嗒的声音,他的语气很轻,带着落寞:
“我算什么啊,陈卿,我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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