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救场后的民国戏(2/3)

    宋祁言放茶杯，垂视着乔桥，睛里夹杂着半分审视和半分晦暗。

    “过来，苏。”宋祁言笑着冲乔桥招手，摄像机已经开始运转，可乔桥还没看过改动的剧本，只得跟着宋祁言的路走，她慢慢走了过去，跪坐在了宋祁言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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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磨合’二字上微微咬了一重音，仿佛把那两个字仔细地放到后槽牙碾了一把似的。连带着乔桥觉自己也被他放在牙齿上咀嚼了一遍，对，就这样光着，一丝不挂的。

    “说一句就那么难？”宋祁言咬着乔桥耳朵上的粉蔷薇辉石，小声说，“就一句都不行？”

    宋祁言好整以暇地等着，显然半分不打算退让。

    乔桥顺从地接过来带上，玫红的耳钉和姜黄的旗袍，搭在一起清丽俏很多，倒是让乔桥怪不习惯的。

    乔桥两一黑。

    宋祁言显然觉得不够，他略有些暴地把去解乔桥的衣扣，后来脆手狠狠一扯，前襟直接崩开，乔桥只来得及尖叫了一声，大开的领就被对方提起来又直接往一拽，两只雪白的小蹦着从衣服里弹来，甚至还在兀自微微颤抖着。

    宋祁言就在房间的一侧，他坐在一张宽大的红木椅里，穿着绸制的织金对襟褂，手里正捧着一个乌漆的小茶托，后则是珐琅彩的自鸣钟。

    “放心，你一个月之是不会见到周远川了，我刚收到了他的信息，他已经在飞国的客机上了。”

    乔桥心一横，直起腰来一把抱住宋祁言的脖坐到了他的上，然后把自己那在旗袍包裹越发翘的一对脯整个送到了他面前。

    “阔别前线已经两年多了，不知还能不能找到当时的觉。”宋祁言单手扣住领带的温莎结慢慢往扯了扯，“不过应该问题不大，毕竟咱俩是有过磨合的。”

    接着化妆师转从衣橱里挑一姜黄朵云绉的旗袍，这些都是比着乔桥的材定的，穿上后合齐整得很。

    宋祁言你够了……

    “剩的戏份拍快一吧，我还有很多别的事，你也可以早回家。”宋祁言掏一支笔来在那张纸上签了个字，云淡风轻地说，“反正也只剩床戏了。”

    他用指和中指轻托着乔桥的颌，笑着说：“描述——苏，描述你有多我。”

    “我……”乔桥动了动嘴，可她实在说不，她连恋经验都少得可怜，这样让她近乎表白一样抒发意她真的不到啊！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

    “……”

    “先生，您明明知的！”乔桥仰脸一笑，企图蒙混过关。

    不要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

    他没等乔桥再说话，就低开始隔着那云黄的旗袍亲吻乔桥的一对小包，这旗袍不是绸制的，布料不似绸缎那么，反而带着些糙的棉麻质，乔桥里面没再穿什么衣服，旗袍的布料着突起的尖，再加上宋祁言的，激得乔桥一就哼了声。

    乔桥哭无泪，接着就被化妆师拿毯一裹拖了化妆间。

    “宋导……换人毕竟是个大工程，我们不用着急这一时半刻呀，稍微等等也是可以的，说不定那时候周先生就回来了呢。”乔桥一脸谄媚。

    “还有耳钉。”化妆师打开一个小盒，从里面拿两颗蔷薇辉石的耳钉。

    化妆师先是让乔桥洗了个澡，净以后又把乔桥拖到镜前重新盘发，乔桥自暴自弃地心想盘这么好看卵用也没，之前被周远川抓散了，现在换成宋祁言大腹黑，一场戏来指定被要被更狠地扁搓圆。

    “剧本改了，连带着搭也要改，后面略有些沉重的戏就都不要了，宋导嘱咐了要该成团圆结局。”

    “这样太粉了吧？”乔桥别扭地拽了拽上的旗袍，“我记得之前挑的不是一白吗？”

    这时候随组编剧气吁吁地跑过来，拿着一张纸递给宋祁言，宋祁言飞快地扫完后了：“可以，就先这么改，接上就行了。”

    活脱脱一位富甲一方的年轻财阀。

    ……

    宋祁言一愣，反应过来后就猛地伸手来搂住了乔桥的腰，压乔桥的凶狠地吻上了她。

    乔桥穿整齐后拉开化妆间的门，上有人带乔桥去新的场地，顺着木楼梯往走，拐了另一间充满满清末年奢靡空气的大卧室。

    “现在就开始？现在？”乔桥心中警铃大作。

    “我当然知，可我还要听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