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求婚(3/3)

    “求婚？”秦瑞成吓得夸张得往后仰了仰，“哇，你什么时候谈恋了？难不成是你从国带回来的妞？保密工作很到位嘛。”

    “我是来向乔桥求婚的。”

    ……

    “等等……”秦瑞成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回看了看乔桥又看了看周远川，一脸有些好笑的表，“你说的那个乔桥，不会就是这个乔桥吧？”

    “嗯。”周远川无辜地，“谢谢你把她带过来了，我本来还想给你打个电话呢。”

    乔桥已经在原地石化。

    但周远川并没有让她石化太久，他一侧绕过了秦瑞成，走到乔桥面前，他比乔桥很多，这么低看着人的时候竟然带着些孩童一般的天真和稚气。

    然后他慢慢单膝跪在地上，仰看着乔桥，乌漆的睛里闪着碎脆的光，温柔而清俊，他轻声问：“那么你愿意嫁给我吗？”

    “不愿意！”秦瑞成一来，他脸不是很好，睛漆黑不见底，直接拽住乔桥的手要把她拽走，手劲儿大得让乔桥站立不稳，差栽倒在地上：“……好疼！”

    “对不起。”秦瑞成吐了一气，闭了闭睛勉让自己冷静来，但仍然拽着乔桥要快步离开，周围很多人都在看，周远川仍然单膝跪在原地，只是目光冷冷地看向两人。

    “等等，我有话要说！”乔桥使劲挣了两，秦瑞成只好放手，乔桥回到周远川面前，她眶有些微红，也不知是疼的生理泪还是别的什么，乔桥想把周远川扶起来，但周远川持单膝跪地，乔桥只好也蹲来。

    “愿意嫁给我吗？”周远川轻声又问了一次。

    “……对不起。”乔桥咬了咬嘴，急忙解释，“周先生你很好！你、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我很谢你喜我，但是……”

    “太快了吗？”

    “周先生，我本不了解你，你也不了解我。”乔桥语无次地说，“我只知你的名字、你的年龄、你是一个科学家，我想可能秦瑞成都比我更加了解你，我不知你喜的颜、味、吃馒还是吃大米，我连你研究的东西都一窍不通……我们连正儿八经的约会都屈指可数，说不定我还有一些你无法忍受的癖好，我觉得如果我现在答应了你不仅是对我自己的不负责，更是对你的不负责啊。”

    “相互了解的目的是降低彼此的期待阈值，而我对你有近乎无限的容忍度。当然如果你不喜我的什么地方，我也可以上改，我可以跟你保持一样的吃饭习惯，改变作息来协调你……只要你提来。”

    “……周先生，你不需要到这样的。”

    “只要能让你同意。”

    “……对不起。”乔桥轻声说，“我觉得，您可能并不是我。”

    周远川张了张嘴，他好像要说一句什么，但最后还是哽在了咙里，没有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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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年以后，已经站在诺贝尔领奖台上享受着来自全世界几十亿双睛关注的周远川，在面对颁奖者善意的提问时仍然选择了这样的一句作为回答。

    “周先生，业界将您称赞为‘唯一能看穿世间万规律’的人，请问您是否同意这一？”

    “……我不同意。”穿着笔西装的男人接过话筒，用畅的英文微笑着回答，“我想这个殊荣应该属于一位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她可以看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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