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ri常:难忘中秋(一)(1/2)

    乔桥望着天板上圆形的晶吊灯,幽幽地吐气。

    ……昨天晚上,真是太了。

    她侧过,宋祁言安稳平静地睡在她边,白鹅绒的枕微微陷,男人那张清隽致的脸在晨光的映照仿佛在发光,纯洁净犹如天使。

    如果,不算上那隐隐的餍足之的话。

    想起这茬,乔桥还有发麻,看着很禁正经的一个人,怎么床上的样一的?就算因为中秋节一整天都见不到要讨回‘利息’,也不用把她像挤海绵一样榨得一滴了吧?

    不过……宋导真是好看啊。

    即便昨晚胡闹到将近天光才放过她,男人仍旧在睡前妥帖地穿上了棉质睡衣,并把自己摆成了双手叠在腹的姿势平躺睡,整晚一动不动,连被单的褶皱都没什么变化,安稳得就像童话故事里沉眠于古堡的睡人。

    乔桥对着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脑后的,好像有什么乎乎的东西正在拱蹭,她困惑回,一因‘晨’而昂扬立的大直直地戳到乔桥脸上。

    啊……差忘记了,昨晚,还有一位的。

    梁季泽睡姿跟宋祁言比起来就实在无法恭维,被单胡地裹缠在腰上,脚颠倒,整个人大字型在床上,也亏得乔桥房间的这张床是宋祁言找人特别定制加宽加大的,否则依照这个睡法绝对半夜就会去。

    男人睡得毫无章法,可宽阔结实的肌泛着健康的浅,勤于锻炼的上没有留丝毫岁月的痕迹,腹肌块块分明,腰因为睡姿而完全拉开,骨和大的线条更是比男模特还要畅漂亮。

    乔桥现在浑青紫的痕迹,有一大半自他手。

    男人双目闭,眉也微皱着,还沉浸在沉的梦境中不想醒来,可两之间却早早一擎天,大的膨胀成圆的十足的端悬挂着透明的光一打,晶莹闪亮。

    似乎是觉得刚才的拱蹭很舒服,乔桥撤开以后男人还不满地又往前拱了拱,这彻底抵在了乔桥脸前。

    乎乎的官没有任何异味,反而带着一梁季泽上常用的古龙的香,跟梁季泽上的烟草味混合,勾得乔桥‘咕嘟’咽了唾沫。

    不行……完全被榨了,就算大脑嚷嚷着想要,可还是涩的。

    都怪这两个人形打桩机……

    昨晚的激烈和荒瞬间从脑海里闪过,乔桥脸猝不及防地红了一层,她看一墙上的挂钟,果然,都快中午了,晚上还要到秦瑞成家吃晚饭,再不起就来不及收拾了。

    不过就连平时雷打不动早上七自然醒的宋导都一觉睡到现在,可见昨晚成了什么样……

    她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单,上痕迹纵横错,吻痕掐痕混合,尤其是两之间的,牙印叠牙印,一塌糊涂。

    腰得直不起来,只要一用力就打颤,乔桥心里把侧的两个男人骂了个狗血淋,动作却还是能有多轻就多轻,这两人任何一个若是现在醒了,自己都跑不了一顿狠……

    “你要去哪儿?”

    梁季泽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睛,单手支着额角半躺,邃的睛盯着乔桥的动作,似笑非笑的神让她顿时像只被手电筒照到的田般一动不敢动了。

    男人刚睡醒,嗓哑得厉害,略微带沙的质地,听起来却格外迷人。

    乔桥矜持地收回手,谨慎:“我想给你盖被,怕你着凉。”

    “不用,我现在得很。”他视线移,像野兽巡视自己的领土般将她满痕迹尽收底,然后才满足地说,“看来休息一晚,又有力气了。”

    结婚这几年,乔桥要还不知这句话背后的隐藏义是什么,她可就真就白活了。

    “……我晚上要去秦瑞成家吃饭。”

    打可怜牌应该有用吧?

    梁季泽眉一挑,底一闪而过不满绪:“哦?这么迫不及待?你是想找机会跟他独吧?”

    妈

    这个醋缸!

    “没有没有,我其实——”

    梁季泽危险地眯起睛:“我更喜你嘴动在别的地方,不想自己今天都不来床的话,就闭嘴,住。”

    说完,他稍一,手顺势一拨,鼓胀的直直拍到乔桥脸上,发撞击清脆的‘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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