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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羽随后也坐在餐桌前,他同对面的人打招呼:“先生早。”又恢复到了先生这一称呼。
凌羽听完他说的话,脸依旧平静。
“我有一整天的时间听你说想说的话,有两方式,第一,我问,你答;第二,你清楚我想知的事,你可以自行陈述,我不嘴,但我若是听不到想要的容,或许我会质问。”
只有在洛晨汐没有意识的时候,他才能肆无忌惮的很当年的称呼,才能偷偷地拥抱,偷偷地亲吻他的脸颊。
“先生这个词,叫上瘾了是吗?”洛晨汐被他叫的莫名有些烦躁。
洛晨汐抬看向他,面无表的回复“早”,他放餐起,走向书房途中又留一句:“吃完早餐到书房来。”
“一整天的时间太,如果我说的话,先生不相信,那我何必要再解释过多。”凌羽注视着他的睛。
“好的,先生。”他清楚洛晨汐是在给他解释的机会。
“请开始。”
凌羽在洛晨汐松开手腕后落在地,那人顺势单膝跪地挑逗地撩起他的:“这才是浅尝,你就这副状态。”他在嘲讽。
终于,尖利的牙齿与血分开,那人留恋的轻伤。
这是cake的自愈能力,被享用后留的伤会快速愈合。他很早前就发现这一,但那时还不知自己是被享用者。
凌羽从另一间卧室中醒来,幸好昨夜他安守本分回到该睡的地方。他抬起右手观察昨天的伤,还剩血痂,疼痛已减少许多。
洛晨汐此刻正坐在餐桌前细细品尝今天的早餐。这是一份有时隔半年有味觉参与的早餐,多亏了凌羽的血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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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汐哥,我喜你,你可不可以也喜我一。”
“洛先生放心,我会尽快习惯的。”
“不好意思,目前只能这样称呼您。”
次日上午
以至于,当凌羽短暂恢复之后在趴在洛晨汐上低语几句,洛晨汐也依然熟睡丝毫没有察觉。
“晨汐哥,左桉他不你啊,你为什么还是着他……”
对于大多数的fork来说,cake的血有眠作用,尤其第一次品尝某位cake的血之后,fork的需要分析消化收,以便一次更好地用,因此需要消耗很大的力来应付cake的血。
又一个冷笑之后,洛晨汐起直径走向卧室。
半小时后,书房
“晨汐哥,如果我说左桉不是我杀的,你会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