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持(1/2)
“怎么还不来?”此时电话亭外不远有几个小混混模样的人正打量着白玉,一个带帽的小蹲着问。
一旁站着的人轻哧一声:“她呆多久,来就把她带走。”
“她会不会发现我们了?”蹲在地上的有忧心忡忡。
站着的男人瞅了瞅电话亭里黯然的背影,啧了一声:“应该不会。”
电话响起,那女人又拿起电话似是说了些什么,又呆了好一会儿才离开。后面的几人也没闲着,跟她走到一僻静直接将人打就带走了。
白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在了座椅上,睛被布条蒙上,她心里一慌,一边挣脱绳一边大声叫喊:“救命啊!来人啊!”随后她听见嘎吱一声铁门的声音,来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白玉仰着,想从布条的隙里看清是谁,却只能看见一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布鞋。她咽咽,张地问:“你是谁?要作什么?”
那人依然没有作声,慢慢走了来,一只手搭上她的肩,一边绕着她走了一圈。
白玉从小被捧在手心里大,不是在上海还是在广西,那可都是横着走的,连一发丝儿都没少过,何曾被绑起来、被咸猪手摸过。“你放开我!我爹是白兆东,军阀你也敢惹?”白玉一边扭着躲着上那只手,一边威胁,“小心我爹扒了你的!”
话音刚落,门又嘎吱一声被打开,听步伐声跑来好几个人。
“嘿嘿,醒了?”这声音瘪得很,还带着乡人的音。
“这娘们生得好,看着就过瘾。”另一人搓搓手接话。
白玉一听有这么多不怀好意的男人,心里一就跌到了谷底,边摇着边求:“等等,你们不要伤害我。我有钱!你们把我送回去,我就给你们很多钱!”
“给钱?”那瘪的声音嗤笑一声,“已经有人给过了,我们要别的东西。”说罢,那手就摸上了她细的脸颊。
白玉慌得哭声来,豆大的泪顺着脸去,带着哭腔威胁:“我怀了!我劝你们最后不要对我什么事,这可是白都统的第一个孙。”
女人虽然说得断断续续,但这番话还是让为首的人更多了几分忌惮。为首的男人皱皱眉,想了想又朝旁的几人,靠着白玉最近的男人嘿嘿一笑说:“我还没亲过妇的嘴儿呢。”说罢便作势欺上前。白玉一边哭一边叫着躲,可一往右,右边也有个男人守着,嘿嘿一笑:“这小娘还是喜我这壮的。”
见白玉哭得撕心裂肺,为首的男人终于开制止:“好了,起开。”
旁的两个男人骂骂咧咧地叹气站起。
白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疯狂地向声音来的方向仰首:“求求你,放了我…”
“我们想要的很简单,白小写一封离婚协议吧。”
听到这倒是白玉愣了神,她以为他们劫财劫,结果是要她一张离婚协议?白玉一时失了声。
“如果不写…”那人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白玉打断:“我写。”
边的两人从门退了去,应是去拿纸笔了。在知自己没有危险之后,白玉悬着的心放了些,了鼻。之前她也是让人这么绑了江从芝,如今这么快就风转了么?这个想法还没想完,她浑就一惊,是了,一定是江从芝!那个女人面上看着端庄温雅,实际上心思复杂,今儿这便是她故技重施,将这法用在自己上。不仅为她报了仇,之后还能有了唐太太的份。先到这里,白玉恶狠狠地咬牙:“江从芝那个宗桑!一个满阁的也敢跑到我上撒野!她给了你们多少钱?我双倍给你,你去把她绑来杀了!”
江从芝?为首的男人愣了一,这件事是他王哥吩咐来的,关那小柳娘何事?他见白玉像是疯狗般咬人,忍不住轻啐了一句:“小柳娘哪有那个时间?人家接客都来不及叻。”
白玉听他语气不像作假,愣了一。不是江从芝还有谁?唐俊生吗?意识觉得他那优柔寡断的格断不可能这事,但转念却又想起书雨来告诉过她,唐俊生为了江从芝把沉照和扔到窑里的事。白玉皱了皱眉思起来。
纸笔很快就拿来了,白玉罩被拿开,脖上被人从背后抵着冰凉的刀:“快写。”
白玉咬咬牙,他唐俊生有没有份,总之他一日和那在一块,一日心里就不能有她。白玉哼了一声,大笔一挥写:“白玉与唐俊生先生破裂,已于本日起脱离关系,从此男女婚嫁,个不涉。”
那人从后面盯着她写,用刀抵了抵她的脖:“再加一句:诸亲友恕不一一函告,谨登启事。”
白玉被无奈,只好又加一句。这背后之人真够险,竟然要先登报声明!也不知爹爹那边如何代。还没等她想完,又被布条蒙了。白玉心里忽然就委屈极了,鼻一红,差就哭声来。爹爹也不在,唐俊生那死人怕是不得和她离了,唐文山此时又不在上海,她连个能指望上的人没有。白玉越想憋着泪,心里就越委屈,生平第一次后悔起来,也不知是悔嫁给了唐俊生没有好好待他,还是悔因为得不到唐文山才为了气他而嫁给了唐俊生。白玉泪刚落,后颈一阵剧痛,就又被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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