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元(1/2)

    二百元

    妈妈说,树兰如果您要了的话就便宜只要两百元。江从芝此时已经穿好了衣,一边整理发一边说。

    陈由诗轻哧一声说:也有脸要。

    江从芝颔首听着,自知这事本就是满阁理亏,但这事她也没有什么置喙的权力,索就默默在旁边等着一言不发。

    陈由诗见她像鹌鹑似地乖乖呆在一边,笑了笑说:二百就二百,一会儿走的时候让家拿给你。

    江从芝嗯了一声,暗自庆幸他在钱方面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她抬起问:树兰在陈先生这吗?

    陈由诗看着她的脸,那双黝黑的睛里盛满了好奇。他看了看不远的钟表,站起来说:在。

    她也在这儿?江从芝心里泛起微酸的妒忌和不满,自己在陈由诗这里如履薄冰的,难树兰就凭着清白枕无忧了他的?在她瞎想的时候,陈由诗已经走到了房间门,此时正回看她:来吃晚餐,一会儿我让人送你回去。

    江从芝啊了一声回过神来,跟着他楼。餐厅是单独隔来的一间,连接着客厅,没有门,显得十分敞亮。她向左边一看便能看到上次与陈由诗好的卧室,心想是否树兰已经住了去。

    晚餐自有佣人端上桌,江从芝见饭桌上只有两幅餐耐不住心中好奇问:树兰不来一起吃吗?

    陈由诗挑挑眉,端起桌上的杯饮了一:这么想见她?

    江从芝也端起杯抿一:好奇。好奇她是不是缺胳膊少了,还是好生生已经过起了姨太的悠闲日?如果是那样,那她心里自然是有几分不平的。

    陈由诗可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看了她一说:周与我再去见见藤田。

    江从芝握在杯上的手指缩了一,她原以为这红的事已经了了,可若是她真的跟去了,岂不是到时候更脱不开?陈由诗看了她的犹豫,开:不愿意?

    江从芝嗓儿都有发涩,意识地摇摇:没有   我   我还以为红的事就算完了。

    听着她的意思,明显是想要明哲保。陈由诗忽然觉得她有几分天真,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想着?他往后一靠,眉也渐渐皱起来,随后站起走到她边将她拉起来,吓得江从芝急忙问:陈先生怎么了?要去哪儿?

    陈由诗握着她的手腕,牵着她了餐厅,一边说:带你去看看树兰。

    江从芝能他的不悦,急忙回忆自己怎么了他的逆鳞。两人穿过走廊,走廊尽就是一个从外面上了栓的铁门,打开铁门就是一条昏暗的朝走的楼梯。这未知的恐惧加上陈由诗的低气压让江从芝吓得双都有些发,条件反般地朝后退两步。

    陈由诗觉到她的反抗,停了脚步转过看着她。他站在两个阶梯,抬正好与她视线平行。江从芝看着他在黑暗里的脸,慌地解释:我怕黑。

    陈由诗停顿一,松了松他手上的力,依然持往走:面有灯。

    江从芝只好跟着走,果然不十来阶就看到又一个小门。小门边上还站着一个彪壮的大汉,见到陈由诗来了鞠了一躬:先生。

    陈由诗淡淡地嗯了一声:里面有人吗?

    那汉回答说:午的几个刚走。

    开门。

    小铁门被打开,的就是一个黑漆漆的大的房间,依稀能看见房间正中间睡着一个女人。这时灯被打开,才看见屋中模样。这哪是房间?分明就是关犯人的密室。四周墙都是泥墙,中间的女人双手被铁链拴住,那链连着天板,只见陈由诗左手在墙上的钮上一拨,旁边的齿转动,天板上的铁链逐渐收,那睡在地上的女人的双手就被铁链慢慢上拉,直到整个人的都被拉站立起来。

    芝儿..?那人嗓音嘶哑,一发乌糟糟的,正是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树兰。见了江从芝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救救我芝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江从芝被前的一幕吓得发愣,才一天,树兰怎会变得如此模样?在看她上遍布着暗红的痕迹,间还有些血迹,江从芝心里也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

    树兰的哭声还未停止,又继续求:我真的不敢了   我不该给您药   伯曼先生,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再让他们来了求求你们了

    江从芝喃喃问他:他们是谁?她脸上的神复杂得让陈由诗没有读懂,他看着她的脸问:你还记得上次生日宴上的铃木先生吗?果然,话音一落她脸微微白了白。

    陈由诗嗯了一声说:就是类似铃木先生那样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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