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比赛,吃饭和选择(2/2)
“现在你让我选择去男厕还是女厕,不是白白送分给我。”
“你自己吃吧,我没胃。”
赛后结束是颁奖仪式,他拿了单人第二双人第一,奖品摆在场地边的推车上,没有多余的包装,获奖没获奖的都选了一件,看上去像为了清库存办的小比赛。
在楼等他结账时我被搭讪了,一个活力四
的可
男生,勇敢又羞涩地向我请求电话号码,我没给,无声地摇
拒绝了。这也是我不喜
穿女装的原因,因为一件漂亮裙
,我要屏蔽全世界,只能让他听见声音。
我看了肩膀上的手,“穿男装就答应了,
可
的。”
我过他
的许多
选择题,我清楚地知
每个答案都是错的,可不选择也是错的,他在等着,我只能
照
心的指引去
。
“你是男的他不会搭讪。”
“为什么不答应他。”
我抬脚往男厕走去,没到门,胳膊被拽住,我忍住
泪,回
看他,“你拦我
什么。”
说着说着他讲起我上次来的事,“我楼拿
,刚好碰见你上楼,我还以为……”他剥了只虾递到我嘴边,“看见你跟在一个老男人后面,见了我就躲。”
说到底,他和我的关系在初夜那天就清晰明了了,他给的,我必须要,他不给的,求不到。
他拉着我走,面前是两间厕所,“去哪个。”
“有话留到床上去,你不说也得说。”
“加了几个新的。”他捞起一颗虾到我碗里,“吃不完打包,那天带回去八个菜,他们一顿吃完了。”
他突然从后过来搭上我的肩膀,男生不再
持,失落地离开了。
他还是剥了一只螃蟹。我嚼着蟹,心不在焉,一
想着分开后他和女客玩着男仆游戏,一
是我和他
到天昏地暗,其中夹杂着无数琐碎凌
的画面,一瞬间思维仿佛顷刻
起的大树,密密麻麻的枝丫
结满妄想的果实,果
接连砸落在地,我远远看着,得不到完整的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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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老师……”
我有什么问题?我和他之间没有上床解决不了的事。
“你可能不知,从小爸妈就告诉我,我是男生,要去男厕所,他们还要我尊重别人的隐私,不要看别人也不要被别人看见。我一直很听他们的话,看见有人用小便池都会挡住
睛,后来知
自己
的不同,我也没有想过
女生。”
“嗯?我不是男的吗?”
“我猜到是你老师。”他了
手,“吃螃蟹吗。”
他拿了两幅球拍,装在球拍袋里,一看见球拍袋我就想起那天在休息室被他狠的遭遇,刚一踏
球馆那天的画面就时不时闪现在
前,接过他递来的球拍时,那
被
控着享受放
望的压迫
飙升到了
,双
犯贱地磨了磨,我抓
球拍,拎在手上,问他接
来去哪里。
这句话从他嘴里艰难地说,“对不起。”
等他洗完澡,我们去了堂楼上的包厢,两个饭量普通的人却
了十几
菜。
“先洗澡,然后去吃饭。”他抓起我的手,手心发红,“吃饱饭再解决你的问题。”
我握着瓶,没吭声。不穿衣服的
,至少能
到
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