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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台的位置上就有人迎过来，非常谦恭地问：“请问小您几位?”

    我忙说是来找人的，问周叔和琪他们在哪里，她就引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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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楼和一楼一样，整个是个大厅，摆着许多台，却不是在吃饭，只摆着酒果盘，果然是消夜的样，周围也都是包房。随着引座小穿过大厅的时候，竟发现大厅的前面是一个T型的舞台，像时装表演的那，我因为也过时装模特，所以对这个很兴趣。再仔细一看舞台上果然有几个小腰里挂着号码牌在走台，全光着，也并没走台步，只是很随便的样，前后左右亮相。后面够有十几个也都是光着的，分三排直了跪着，舞台上有大台阶，错落分开，所以不会互相遮挡。周叔他们就在接近角落的一个包厢，小帮我敲了门，送我去，就返回去了，她也穿着泳衣，光脚，年纪也就是不到20。我回看了她一，她走路的姿势很，也很自然，其实我即使穿着泳衣在西服革履的男人面前走过，心里也是非常的不自然。这时听见台上有人在敲锤，说是多少多少元成，就像是在拍卖，想起周叔说的这儿是拍卖场，心想他们在卖什么呢?就见其中有个小走台来，向一桌走去，看来他们是在卖人了。

    包厢里是一个圆桌，我去时他们正唱歌呢。客人都坐着大沙发，小们则在一特殊的沙发上跪着，那沙发比较低，也很小，只有扶手，没有靠背，像个带垫的矮凳，小们直了跪着正好和坐着的客人一般，若是偷懒跪坐来，就明显比客人矮一截，什么都不对劲。客人都穿得很整齐，只脱了外，小们则都全着，连琪也是，我看见她的睡衣就搭在一旁的衣帽钩上。

    琪问我：“怎么样?”

    我说：“还行吧。只是聊聊。”

    琪笑：“只是聊聊吗?”

    我说：“他说是个东的，姓郑。”

    琪说：“是吗?你艳福不浅啊!大概他准备亲自给你开苞吧。”

    我心里咯一，就说：“不会吧，他只是问我是不是接老外。”

    琪忙说：“好了，先陪客人唱歌吧。我们明天再聊。”就让我陪小朋唱歌。

    小朋很兴的样，就拉着我唱。他们好像又喝了不少酒似的，周叔兴致也很，一直在一边搂着梅聊着什么;那两个客人却显得很不耐烦的样，跟各自的小挑逗着，那样就准备上床了，我注意到他们已经互相换了玩伴了。

    我看看这架势，就问琪我是不是也要脱了衣服。周叔听见了就说今天我可以就这样穿着衣服陪唱，也不用跪了。小朋就拉我并肩坐在他的另一边，气得琪狠狠瞪了我一，却也无可奈何，只好照样跪着不动。我却很兴，就和小朋接连唱了几曲，都是歌。小朋的嗓特别好，唱起歌来，那腼腆和羞涩劲就烟消云散了。偷一瞥琪，见她脸无表地被这么晾着，心里又多少有不好意思。

    后来小朋去洗手间，我就问琪：“外面是在什么?”

    琪说：“你这么红，就不必问外面的事了。”

    我说：“你别吃醋嘛。我再红不也是你的师妹嘛。我的好!”

    琪伸手拧了拧我的脸：“你看这张甜嘴，连我见了都想上你!”

    我笑着说：“那有空你就来好了。”现在是她跪着和我说话，心自然放松，我似乎又回归了原来的我，同她开开玩笑也无所顾忌。

    琪说：“你等着吧。”

    看我询问的目光，她又解释说：“你不是问外面吗?那是在拍卖。你知现在有的小生意不是很好，有的一天也卖不了一个钟，只是坐坐台可以赚一小费，但是这样一来俱乐却没有收了。本来为了壮门面，还是允许的，可现在已经红火起来了，小来的也多了，所以就有了限制。不过也不好就让小们从小费里上缴，所以就有了这个拍卖场。”

    这时小朋回来了，听琪讲这些，他也很兴趣似的，就坐示意琪接着讲，一面一手一个地揽了我们的脖将脸趴到他怀里。

    琪接着说：“一天都没有生意的小，就被送到这里来拍卖，底价是原价的一半，卖的却是包夜。也就是说，客人只要平时半个钟的价钱，就可以买这个小的包夜。所以客人来的很多，通常还有竞价的，一般都要接近一个钟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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