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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见着就唠叨，男人家受着数落，又得不着甜，哪肯再!这大兄弟你是咱家的恩人，我也不瞒你，为这个我也的确没少让那些男人睡。老李家帮我开始就为这个，后来他媳妇说起来，他又说是要和咱攀亲家，就是他那个傻儿，这不，闹到这份上。”

    华哥听着她诉说完，就说：“那不就是吗?女人好活呢!像梅，要是能像你这样明白，挣钱还不快当!”

    她说：“可她还是个姑娘家，万一传开了，以后可还怎么人哪!我老婆就这样破罐破摔了，她可不行!”

    华哥说：“大嫂你还真不敢称老，乍一看也就是三十刚嘛!在这乡里，你也算是个大人了!跟城里娘们比，也不差哪!”

    她见他夸她，不禁有些飘飘然：“是吗?我城里也能中看?”

    华哥笑笑，说：“大嫂，我也不瞒你说，我就在城里开了个窑，也用过不少女人，你的姿也算是中等往上，要是再学技术，准能发财!像咱那些姑娘，多的一年能挣几十万呢，少的也有个两三万!”

    “是嘛?”她想了想说：“要是早几年认识大兄弟你就好了，现在老了，也不中用了。刚才你咋说的，还有那事还有啥技术那一说?”

    华哥说：“大嫂这话就错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相你也就四十来岁还不到，想也能上好几年的，只是不会啥技巧。梅这样的开始培养，一半年肯定能红。总比这样委屈着!”

    她听他又提梅，就叉开话题说：“那事还有啥技巧?”

    华哥说：“咱那地方虽说是窑，可也不一定非那事，得有许多说的。怎么?大嫂想试试?”

    她觉这时的酒劲似乎上来了，混，看着华哥的笑容，不由自主地了。

    华哥说：“本来我今天见到梅的时候，只是想闲事，也没打算乘人之危。不过我看你们娘俩儿也很通理，梅终究是个可造之材，所以你还真得好好劝她一。你当娘的先试试这个也好，看看梅得不得，也好帮她拿个主意。有一你尽放心，保你儿来，是我愿的，我拿这钱来也算不得什么，但我可决不良为娼的损事，也不想人所难。大嫂这你可得要想好了!要觉得好，你愿意，就再喝一盅，喝完就把衣服脱了。”

    梅娘听他这么说，一就了华哥刚斟满的酒，开始脱衣服。这会儿是天快过去的时节，她穿的并不多，就在炕上脱了衣坐。华哥的神示意她接着脱，她就又站起脱了，只剩衬衣衬。

    华哥说：“脱光了。”

    她犹豫了一，说：“我去关了灯吧。”

    华哥说：“也不睡觉，我还喝呢，关灯什么。”

    她说：“那怎么行，梅她……”

    华哥说：“你不是想试试吗?那就得要这样脱。”

    梅娘说：“那我关了门窗吧。”

    华哥微微，她起来掩好了门窗，转回来就像了决心似的，一就脱光了衣服。在脱衩的时候她抬看了看华哥，却见华哥低夹着菜，好像没有见到她一样，不禁有些奇怪，就脱了来。她上炕后在炕桌的另一边铺好了褥，半躺，招呼华哥说：“兄弟，你也脱了来呀。”

    华哥笑笑说：“啥呀，错了，你起来陪我喝酒。”

    她说：“什么?喝酒?你不是……”

    华哥笑着摇摇，她就挪过去坐在炕桌边：“怎么，要嫂我光着陪你喝酒?”

    华哥收起笑容，正地说：“别嫂嫂的，刚才是在你姑娘面前给你个面。现在你自己脱了，那就是婊，就是窑，我就是你恩客，就是你老板，知不?不准坐着，就在这，给我直了跪好!”

    她愣了一，但还是照他指的在他旁边直跪好。

    华哥先在她脸上打量了一会，又看看她的脯和面，说：“还行!”然后缓和了语气说：“这就是咱的规矩，你这一跪，个把小时就能赚个一两百的甚至更多，知不!”

    她：“那敢好!”就陪华哥喝着酒说着话。开始梅娘还有些张得不知所措，但见华哥仍是跟平常一样，很自然的，只是偶尔手上有动作，也就放松来。两人就像开始时那样又聊起来，只是华哥的手不时撩她的，拍她的，得她心一颤，久旷的私也一阵动，觉有，不过她已经习惯了这觉，所以并不是很在意，只是觉顺着大的时候，才扭了扭自己跪着的大，叉着在间抹开，接着不好意思地抬看一华哥，见华哥并不留意的样，才放心地继续谈笑，心里却有一丝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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