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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模特的时候一个姿势一摆两三个小时，习惯了，所以不会岔，却意外听到了自己的号码，领班还招手让我列。

    我这么一走神她就念了我三遍了，我也得受这羞辱吗?却只得去跪好。

    领班却让我站起来，说整个培训班数我跪得最好，要表扬我，给我加了10分，还让我我们这组的组，这倒是想不到的事。接着，除了挨罚的，我们都楼穿衣服离开了。

    说实在的，我觉得培训的一天比接客的那两天还累，教练和领班比客人凶多了，简直不把我们当人。我们一天除了休息就都这么跪着听她训话，她动不动就侮辱我们，让我们自己叫自己婊、贱货、婢什么的，又是行礼又是磕的，以前只有在古装电视里才有看见，想不到现在要力行。那几个妹也就是因为拉不脸来，反应迟疑才被罚的，结果又受额外的羞辱。后来的那两天我却有期盼周末的到来了。

    周五晚上，琪果然来约我，我们就一起去俱乐。在租车后座上，她悄悄问我培训怎么样，对俱乐的工作是不是习惯，我答了两句，却发现租司机好像在通过反光镜偷偷地看我们，就羞得住了。

    这天规矩是我们的检日，脱光了衣服，琪先带我去了卫生室。白大褂是个女的，白帽、罩，还带着塑胶手。琪报了号先坐到床上，医生用手指直接扒拉着，简单看了看琪的面。接着就是我，得先报自己的号码2453，再让她检查，她对我却查得仔细，甚至还使用了械，查完后又盯了我一，那神怪怪的，不知是什么意思。接着又有一个白大褂给我们了血，我看她贴了号就把针到一个架上，我们就来了。

    我问琪：“怎么搞得这么严肃?”

    琪笑笑说：“这样净。”

    照样是由妈派活，坐台、陪舞什么的，还有好几个客人我的钟呢。

    琪说：“你那么快就自己有生意了，我也就不用专门带你了。”说着自己也钟了，只是闲的时候和我聊几句，妈也说我能，看徒了。

    我说：“看来这事确实不用学的。”

    妈说：“刚来的小哪能像你这样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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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有个女的上来给妈行礼，妈给她一派了五个钟，我一看面熟，原来是培训班里那个2455号，就是有30岁左右的那个。

    她走了后，我就问妈：“她不也是才来吗，上个周末也没见有她，怎么会有这么多熟客?看来她比我厉害呢!”

    妈笑着说：“她呀，你没看见她只给我行半礼吗?这个女人可真背运。”

    我问：“怎么讲?”

    妈说：“她的老公还是我们公司的董事呢!后来据说赔了一笔大生意，结果倾家产，欠了一债。原来的朋友也帮了不少忙，本来维持去还是可以的，可是人家还想重新起来呢。再筹资本却困难了，人家总不会把钱给你一个没落吧。亏得他想得来，在俱乐里筹了一大笔资金，拿他的董事份抵押。那公司其他老板也不哪，也是故意消遣他，钱是同意给了，却提条件让他的老婆来，他居然还同意了。所谓人为财死、鸟为亡呀。她一开始也不肯，寻死觅活地跟老公打，最后还是答应了。这不，她的生意其实都是那些老板的，照公司的规矩，不光在考验期间没有钟费，就是以后，应公司老板的钟也是没有钟费的，只赚小费。不过她都不在乎钱，以前他们很有钱的，她也经常来俱乐消费。”

    我听得正来劲的时候，妈却打住了，叫我去坐台，我只好跟着领班去。

    到晚上琪又有包夜，后半夜我只了一个钟就来了，只好去地室睡觉。那里已经有几个小睡了，几个还在唠嗑的就招呼了我一，我在她们旁边躺了，聊了一会儿也睡了。后来竟被哭声惊醒，仔细看原来是那个2455号，我和几个没睡着的妹就劝她。原来她一晚上连着应了八个钟的，一直到三钟，本以为最后一个客人会留包夜，可以在客房里安稳睡一觉，却被客人赶了回来，还要住地室。

    我就说：“睡通铺我也不大习惯，睡得惊醒，不过时间了会好的。”她还是一个劲地哭，后来其他妹都烦了起来，有的脆躲到另一个房间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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