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郎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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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照玉娘对于‘好玩’的标准而言,一也不好玩。所以太和你一样,烦极了上课。加之讲学的先生对太极为严格,他一刻懒也偷不得。”
晏照夜微微一笑,“当然知晓。”
床榻柔温,她很快见到了周公,夜半雷鸣雨落也化作耳旁风。
“我未能及时劝阻太,同中扫洒的人打扫了五日书房。”
她实在不知如何与圆圆解释自己的境地,她想,等有朝一日离开京城,大可以回晋州找圆圆。
李知昼面怪异,堂堂一国太怎的和她们这些乡野学生欺负先生的方法差不多,又一想不对劲,“那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玉娘若是担忧,可回晋州与老友一聚。”
“教授胡人语言的先生是先帝的太太傅,先帝对他敬重有加。太也挨过他不少板。他自小受太后与皇后的溺,一时忍受不。思来想去,偷偷吩咐太监准备了一副泻药倒在了先生的茶中。”
他淡淡讲着:“可怜先生年近古稀之人,在榻上躺了半月有余。先帝知后大怒,旨打了太十个板。”
李知昼应和着:“啊……那好倒霉啊。”
意料之中,李知昼早就猜到了,这人的心黑是从幼时到现在。
他俯亲吻她脸颊,轻柔无声,“好了,你安心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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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昼立刻拒绝他的提议,“不……”她转移话题,“你还是说一些你的事吧。”
她的神在晏照夜中暴无遗,晏照夜不拆穿她,缓缓开:“元正一十四年,我奉旨太伴读,与中皇公主一同读书。除却基本的算数与四书五经,还要学胡人的语言。”
晏照夜有意:“玉娘歇息便是了。”
“唔……我也不知。”
“天要黑了,我也有些困乏了。”她在逐客令。
晏照夜反问她:“怎样才算是好玩?”
李知昼心中好奇,“那你预先知晓太要这件事吗?”
前天忽然发烧,昏脑胀,本来想写文也没写,幸好有存稿。大家一定要保重啊? ? ???
大虞平定胡人叛也不过一个甲,李知昼儿时常听邻里老人家说胡人如何凶猛残暴,不禁联想,他们的语言有无特别之。于是她问:“胡人的语言好玩吗?”
今日李知昼的心绪大起大落,又未曾午睡。天一暗来当真开始困倦。
李知昼气他故意装作听不懂,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