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至(1/2)

    李衍的愈发好起来,他时常去锦宁赏梅,那里的梅开得比梅园还要好。

    晏照夜遇刺第二日他命王太医亲自去晏府查看了一番,又赏了不少补品草药,嘱托他注意

    不枉费李衍的一片心意,正月十四这天晏照夜已能地行走。

    他收到了江川传来的书信,李知昼走的那日他派人跟着她,上船后一路到了江川。

    信中说李知昼一路无异,不曾遇险,如今已经在江川安顿来,寻了

    晏照月顺手端来他今日要喝的药,她一撩,“里的果然都是好东西。”小时候她也得过先皇的赏赐,是一只金丝红宝石项圈,过了十几载依然熠熠生辉。

    晏照夜慢慢折起信,他立刻:“不是父亲母亲的信……是你派人跟踪了她。”

    她很聪慧,同时又因为二人血脉相连,晏照夜想什么她几乎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事摊在了青天白日,晏照夜没想过瞒着她,“是,我担心她遇到危险。”

    晏照月:“她喜你吗?”

    极不明显的,晏照夜皱了皱眉,他自嘲般:“她说那些皆是哄骗我的话。”

    真是个不开窍的,晏照月换个说法:“你并不能确认她对你的心意,却可以确认自己的心意,你喜她,是吗。”

    晏照夜不说话,等着听她还能说什么醒世名言,她趁打铁,开导他:“这事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是无关要的人,看得也清楚,玉娘对你不是没有半分的——不过我也不好说她对你的喜究竟有几分。”

    褐的汤安稳落在桌上,晏照月示意他快,接着:“说到底,玉娘志不在晏府,亦不在京城,她向往的生活是无拘无束的,和我一样。这不能说明她对你没有,或许是因为她所追求的东西是她最重要的东西,可能重于命。”

    晏照夜不发一言饮汤药,瓷碗温,他想起了喝药的李知昼,总是要挣扎再挣扎才一饮而尽。

    “不过我想问问你,是谁教你将人囚困起来的?”晏照月里充满审视和寒凉,“亏得玉娘对你还有意在,如若她像我一样,你定然活不到第二天。”

    晏照月说完后扬而去,她将此事认为是家门不幸,她父亲母亲是正直忠贞之人,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混账东西。

    其实晏照夜早知会败,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让李知昼在他的旁待再久一,哪怕一天也好。

    今日是李知昼最喜的晴好的天,他摸袖里的蝴蝶,喃喃:“玉娘,你还会原谅我吗……”

    乌黎,大君帐中,接连呈上急报,传信之人跪在地上:“图木将军增援的军队在溯城五十里外,大虞拦截住了他们,实在是无半分越过去的可能。”

    图木是努兰尔亲信,他善于行军打仗,同时他也是最支持努兰尔攻打大虞的人。

    一旁的和真指指地图上的一,那是一座山,“为何不从这里过去?”

    “此也有大虞军队驻扎,他们来得太快了。”

    和真面凛冽,低声询问努兰尔,“大君,事已至此我们唯有放手一搏了。”

    “如何搏?”努兰尔抚着手上的犀角扳指,脸上似有疲倦,“阿从前说父亲想反大虞是蜉蝣撼树,我又何尝不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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